外走的青年:“嗳,你觉得我疼媳妇儿吗?”
只得到了兔子先生两个红透的耳根子。
孙飞晨付完款走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楼月西和贺烈隔着两步站着,楼月西偏过脸去,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圆圆鼓鼓的东西。
走进一闻,就是一股酸甜可口的乌梅味。
“月西你有糖?”他刚吃完牛肉面,嘴里一股子蒜味儿,想要一颗话梅糖压一压。
楼月西顿了一顿,才从兜里掏出来一颗话梅糖递给他。
一旁的贺烈接了一句,我也要。
平素大方温和的青年没甚表情地说了一句:“没了。”
孙飞晨看见那小盒子里分明是有的,此刻见贺烈吃瘪不自觉翘起了一边嘴角,不过他不敢被睚眦必报的贺队长看到,连忙称自己要回去工作了。
贺烈倒不在意,哦了一声。
等孙飞晨在办公室见着他俩的人影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
男人走在前面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显然心情不错。
楼月西则走在后面,面容平静,神色如常。
但贺烈路过的时候,孙飞晨敏锐地闻到了一股话梅糖的味道。
还是吃上了?
这小两口刚刚在闹什么别扭?
他这么想着,就见楼月西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
紧接着,他轻轻嘶了一下,然后把水杯放了下来,皱着眉轻轻碰了下嘴角。
这个过程极快,但还是被孙飞晨看到了。
楼月西的嘴唇上有一道竖着的、深红的纹路。
八卦看多了的孙飞晨恍然大悟,终于知道贺烈的身上的话梅味儿了从哪里来了。
晚上的时候贺烈接到了谭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