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近的富家公子哥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用手上的扇子挑开珠帘,贺烈觉得他这个动作有些多余,因为珠帘的间隙完全可以让一张纸片儿过去。
“诸位不如伏法,包公的龙头铡可是圣上特允的。”他慢吞吞的说,侧着身子站着,一只镂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二人。
贺烈闻言笑了一下:“诸位?陈世美可是只有一位。你连我是不是陈世美都不知道,就想让我伏法吗?”
那公子哥被贺烈怼的一噎,嘴角明显地耷拉下来。
“你可知我是谁?”他话音落下,就把扇子往地上一扔,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方才是坐着的,长剑挂在另一边,贺烈和楼月西都没有注意到。
此刻抽出来,那长剑花纹繁复,剑柄处也镶嵌有华贵的宝石。
不过再华贵,那也是一张纸皮。
而一旁的包公也懒得管他们到底是不是陈世美,他的目的方才在戏台上就说得很清楚了。
他想要换一身皮囊。
一边是龙头铡,一边是长剑。
如果处在中央的不是贺烈本人,贺烈真的想笑。
两边的武器都是薄薄的一张皮做的。
他的剑好歹还是木头的呢。
“贺烈。”一旁的楼月西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笑意,他压低声音喊了他的名字。
贺烈闻言表情也正经了起来。
嗯,虽然是皮,但这里是鬼域,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首先沉不住气的还是富家公子哥。
他挥着剑向贺烈劈来。
贺烈脚步一错,侧身横剑就要将皮影的头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