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当买了两根鱼竿。”楼月西随口说道,没想到贺烈这家伙竟然点了点头, 将鱼竿收起来放进了汽车的后备箱。
楼月西:“……”
“那皮影应该是当时我们进入酆都时留下的东西。”两人一起往上游走时, 楼月西对贺烈说起了他方才看到的照片, “照片里的皮影穿着花式繁复的长袍, 头部却有两只犄角, 是一只厉鬼。”
“当年进入酆都之时,你和肖郁都身负重伤,而我刚从地宫出来, 法力低微, 我们三人全都陷入了瞿粟的戏中,丧失了记忆……”
——
“起来干活了!想偷懒是不是?”
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 闻庚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半臂长的窗户,用几根木头横七竖八地钉着, 勉强能遮挡点风霜。
领头的管事自己穿得很厚, 把门推得大开着,刺骨的寒风灌进屋子里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不出一息,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起来了。他们大多是合衣而眠,因为这天又太冷,只靠那一床棉絮都跑没了的薄被子,不出一晚上就得染了风寒。
而在这样的环境中,害了病就只有一个死字。
“快去上工!”管事抬脚踹了还在穿鞋的人一脚,那人噗通一声摔在地上,什么话也没说,趿拉着鞋便跑了出来。
管事眼睛扫过最角落里的一个凸起,叫住了门外的闻庚:“那是谁?闻癸?”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身体这么弱?死了又得补新人。”
“那个谁,闻庚,你给他看一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