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狼狈。
“这是怎么了?!”闻讯赶来的骆华荷看到楼涵润身上的血迹惊呼。
“外边战乱,此次贼寇攻进了胶许, 我们只得出海——”
“出海?”骆华荷拿着绣帕捂住嘴,“出海去哪里?”
“去泰兰国。”楼涵润安抚道,“莫怕,这只是权宜之计,若是往后国内情势大好,我们再回来……”
“行鹊,你带你母亲先上船。”楼涵润以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楼行鹊点点头扶过震惊之中的骆华荷往门外走去。
仆从在管家的组织下很快回过神来,开始搬运对象。
楼涵润看了眼站在厅中的楼行鹤,低声问道:“你还不跟上去?”
他补充道:“贺烈就在船上。”
语气很轻,但是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楼月西一顿:“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自然不会。”楼涵润浅笑,似是满意他的识相,“答应你的我都会给你。”
“快陪你母亲上船吧,免得她担心。”
“那阿嬷?”
“管家已经去接了。”
闻言,楼月西点点头,快步追了上去。
码头上,船只紧紧停靠在一起,多得是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双眉紧皱,面色仓惶而着急。
远处已经有浓烟滚起,时不时传来沉闷的轰隆之声。
战争的脚步逼近,恐惧的如同硝烟一般笼罩在众人身上。
楼月西穿越人群,就见到了楼行鹊搀着骆华荷站在最大的一艘船前。
“哥哥也来了,娘我们先上船吧。”楼行鹊道。
骆华荷看见楼行鹤来了连忙上前,问道:“阿嬷和你父亲呢?”
楼月西答:“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