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很香。”
“是吗?”沈椿闻了闻胳膊:“可能是我买的香胰子味儿吧,也不知道那家?香胰子用什么制的,味道就是比别家?的胰子要香些。”
听了她的回答,谢钰有?些噎住,又有?些好笑,干脆顺着她的话道:“我对制香也算有?些心?得,你?靠过来让我闻闻。”
由于谢钰常年一副宝相庄严的神仙相,沈椿压根没意识到他在调情,半撑起身子向他靠了靠:“那你?闻闻,我觉得像桂花儿,你?...哎呀。”
她话才说?了一半儿,腰上忽然一紧,像一段绸布似的,软软地跌进了谢钰怀里。
她下?意识地往后让了让,谢钰察觉到她逃避的念头?,环抱着她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此时此刻,她彻底是退无?可退。
他含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捉到你?了。”
她穿的又是那种开了裆的裤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下?移,指尖沿着她细腻的月退根处转了一圈儿。
动作极其没有?分寸,力?道却掌握得极好。
察觉到她身子渐渐软了,呼吸也有?些乱,他另一只手攀上来,和她十指交扣。
他居然又在她耳边轻笑了声:“我今天也穿了开裆的裤子。”
沈椿无?语片刻,她现在还?记得,当初谢钰听到这种裤子的时候震惊抗拒的表情,现在倒好,还?给他开发出新用法儿了。
她牙根发痒,恨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被他趁机袭了进来,她禁不住闷哼了声,胀得说?不出话来。
谢钰额上忍出一层薄汗,等她一点点适应了,这才慢慢动作起来。
床幔抖动出阵阵波纹,直到半夜方才慢慢平息。
第二?日早起,谢钰自觉和她鱼水相融,亲近无?比。
他心?头?暖意融融,将她揽在怀中狎昵,又贴在她耳边轻声漫吟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
沈椿还?急着下?地干活儿呢,见?他四不着六的,气的抄起床头?的掸子拄了他一下?:“大早上的别这么酸唧唧的,你?要没事干就去挑水浇菜地,净整那没用的!”
不就睡一觉吗,还?给谢钰睡的腻歪起来了!
她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提上小筐就去后院播种了。
谢钰:“...”
他仿佛一个被玩弄之后又冷待的良家?子,坐在床边独自凄凉。
第104章
“...按照你?的说法, 本官竟也染上?了瘟疫?”
胡成文脸色隐隐发情,表情阴沉地看?着身畔的陈大夫。
陈大夫脸罩纱巾,一欠身:“大人脉象虚浮沉缓,时?重?时?轻, 再加上?连日发热头昏等等, 若无意外, 应当?就是?瘟疫。”他又忙道:“当?然, 草民一家之言也未必可信, 大人也可请其?他大夫前来会诊。”
胡成文斩钉截铁地道:“不必,此事万不能让旁人知晓!”
他连日来身子不适,发热头痛不断, 其?实自己已经有所觉察,大夫所言不过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只是?他想不明白, 如今疫情渐渐控制,他又没和哪个病患直接接触过,到底是?怎么?染上?的疫病?
陈大夫面有难色:“可大人既然得?病,总得?静心修养,这事儿如何瞒得?住啊?”
修养是?一方面, 关键是?这疫病传染啊!若是?胡成文得?了病还满地乱跑,这不是?害人吗?
胡成文眉头紧锁,没说话。
他自然爱惜生命, 只是?他这一病,只怕没有个把月好不了。
谢钰之前主持防疫做的风生水起, 他趁此机会直接空降此地,想要强抢了这份儿功劳。
眼下?他和谢钰势同水火, 又是?防治瘟疫的节骨眼上?,一旦他去抱病静养, 依照谢钰如今的势头声望,必得?能趁此机会将他架空。
换做旁人,未必有这移天换日的本事,但是?谢钰,胡成文相信他绝对有这个能耐。
官场无常,一旦错失机会,日后?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他思量了下?,拧眉问:“本官的病是?否严重??”
陈大夫立马回答:“和其?他人相比,大人的症候算是?轻的,尚能如常人一般行走自如,如今治疗瘟疫的汤药已经慢慢摸索出来了,大人放心,您定能安然无恙。”
胡成文立即道:“既然如此,你?按时?为本官熬制汤药即可,旁的事儿一律不必过问。”
这次的瘟疫有个好处,得?过一回之后?便不会再得?,不会反复染上?,既然他的症候不重?,可以治好,其?他人是?生是?死跟他有什么?关系?
只要他能继续掌权,死几个百姓又算得?了什么?!
他这便是?不想在?家中静养的意思了,陈大夫一惊,忙劝道:“大人,您的症候虽轻,但疫病毕竟传染,不管是?为了百姓,还是?为了您的身子...”
胡成文眼底露出一丝阴沉:“陈大夫,本官已经说过,你?做好你?该做的事儿便可。”他逼视着陈大夫:“听说你?父母妻儿就在?蓟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