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中心的贺逢年翘着嘴角,指尖搭在桌边敲了敲,视线不着痕迹扫过对?面的人,指尖一顿。
笑意更盛,却未达眼底。
“上学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跟我客气,现在到?都恭维起来?了,都装什么呢?”
张扬,嚣张。
和年少时一个样儿。
男人之间最重视的就是兄弟情,上学时班里关系就要好,现下因?为贺逢年这句话立马放下几年未见的生疏,热络起来?。
“来?来?来?,今晚必须都给我喝酒!不醉不归!一醉方休!都听见没!”
另一人道:“算了算了,还有女?生呢,那?几个家里还有老婆呢。”
另一个不满:“女?生可以不喝,你们几个结婚的还怕老婆啊?咱们同学喝个酒的有什么不放心!打视频!现在就打,打了报备咱们好喝得尽兴!”
见没人动,那?人看向贺逢年:“贺哥,你看他们,唯唯诺诺的,既然您今天请客,那?您说,今晚这酒,喝还是不喝!”
众人闻言看来?,就连一直低头听着的睿雪都没忍住看过去。
只见贺逢年倚靠着椅背,姿态慵懒,吊儿郎当的模样真和上学时那?放肆张扬的模样重叠。
漆黑的瞳孔里泛着光,就像夜空永不坠落的星。
在他看来之前,她收回视线。
正巧身边的易晨诺说了什么,她没听清,侧耳过去。
“你说什么?”
易晨诺为了睿雪能听清,也附过去:
“你今天怎么来?的?如果需要我送你回去我就不喝酒了。”
睿雪抬眼,脑中闪过郗语说他高中给自己送情书?的事?,随即又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