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已经很严重了,虽说?为了父亲筹钱,但到底违反规则,学校不会从轻,说?不准她这四年都白费了。目前?只有她主动自首,不然......真举报她了,你心?里好受吗?”
初夏的天气艳阳高照,烘烤着周围的一切。
车里流动的空气充斥着属于橡胶的刺鼻气味,无一不在预示着前?方要走的每一步都无比酷热、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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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四五个保镖围在一边,中间的五人围着桌子?坐着,最中心?的男人掐着雪茄,视线扫过他们?,最后落在左手边的贺逢年身上。
他话少,握着高脚杯垂着眸,硬朗的轮廓勾勒出他的淡漠,白净的手指随意搭在膝盖之?上,仿佛置身事外?的矜贵嘉宾。
似乎和周围人不是一个次元的,他坐姿不是很端正,慵懒地以一种束缚的姿态倚靠着靠背,举手投足间却?是别?样的一抹色。
将近半个多小时过去,他只听,只看,已经把在场人的底都摸了个遍。
察觉身边人投来的视线,贺逢年锁了手机,眼底渐寒。
在座的都被蒋祀明里暗里的“调教”了个遍,现在轮到他,主位的蒋祀自然也没落下,指尖的雪茄在他面前?的烟灰缸里点了点,端着长辈的姿态:
“贺少今晚话很少啊,是......觉得我们?几?个大?男人太干?没趣味儿是吧?”
此话一出,桌上焦灼的气氛瞬间化?开。
除了贺逢年身边的于森,其余几?个似笑?非笑?,碍于贺逢年的脾气不敢搭蒋祀的腔,相互递交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火星在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