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凝重和迟疑。
“直接说便好。”顾天擎不喜欢听假话，也不希望他说什么好听的来欺骗他们，到时候结果不尽如人意，只会更加失望。
“四成。”慕慎容昨晚就想过，这是和艾维的一次对赌，但实际上，艾维这个人心思不可捉摸，慕慎容也并不完全了解他，或者说精神病态者的世界是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了解的，所以慕慎容个的胜算只少不多。
顾天擎面色一紧，慕慎容又说：“如果苏心钰够聪明，能想办法多拖延一点时间，这个把我可以提高到五成。”
五成，却也只是一半对一半，想赢，可想而知的艰难。
慕慎容看顾天擎的脸色，想说什么，却什么也保证不了，所以只好缄默不语。
顾天擎并没有苛责他的意思，只是冲着他点了点头：“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尽力就好，尽人事听天命，但求无愧于心。”
“谢谢，还有怀瑜和瑾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