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樊希怡、冥九、江玲三人名震江湖之后,仍未忘却朝廷之事。虽已远离京城,然心系国家安危,每闻朝中变故,必心生忧虑。
一日,三人行至江北之地,忽闻一消息,言朝中又有奸臣作乱,皇帝受其蒙蔽,朝政日非。樊希怡闻言,怒道:“吾等虽已离朝,然不能坐视国家危亡。吾意已决,须得再回京城,以除奸佞。”
冥九亦道:“吾亦愿往。吾等虽非朝中之人,然亦不能忘国家之恩。今既闻奸臣作乱,岂能袖手旁观?”
江玲点头,道:“吾亦赞同。吾等虽已浪迹江湖,然心中仍系国家安危。今既逢此事,自当挺身而出,以护国安民。”
于是,三人整顿行装,星夜兼程,直奔京城而去。
未至京城,已闻城中人心惶惶,言朝中奸臣横行,百姓苦不堪言。樊希怡三人心中忧虑更甚,急欲入朝,以除奸佞。
然朝中有重兵把守,非有令牌不能入内。三人无奈,只得暂居城外客栈,商议对策。
是夜,月黑风高。樊希怡三人悄然出城,直奔重华宫而去。欲寻皇后,以求其助。
至重华宫前,只见宫门紧闭,守卫森严。樊希怡冷笑一声,挥剑斩向守卫。守卫猝不及防,被其一剑斩落。
三人趁势而入,直奔皇后寝宫。皇后闻讯,大惊失色,急欲逃窜。樊希怡身形一闪,已至其前,剑尖轻点其喉,冷声道:“娘娘勿惊,吾等乃樊希怡、冥九、江玲。今闻朝中奸臣作乱,特来求娘娘相助。”
皇后闻言,心中稍安,道:“原来是三位大侠。吾闻尔等之名,如雷贯耳。今既至此,有何相求?”
樊希怡道:“吾等欲入宫面圣,以除奸佞。然朝中有重兵把守,非有令牌不能入内。故求娘娘赐吾等令牌,以入宫面圣。”
皇后闻言,面露难色,道:“此事甚难。今皇上受奸臣蒙蔽,对吾亦多有猜忌。若吾赐尔等令牌,恐皇上知之,吾亦难逃其咎。”
冥九怒道:“娘娘若不肯相助,吾等唯有硬闯。然宫中守卫森严,吾等虽能斩尽守卫,然亦难免伤及无辜。故求娘娘三思。”
皇后闻言,沉吟片刻,道:“罢了,吾愿赐尔等令牌。然尔等须得小心行事,以防皇上知之。”
三人闻言,大喜过望,谢恩而出。
得令牌后,三人入宫如入无人之境。直奔御书房而去。至御书房前,只见守卫森严,剑拔弩张。樊希怡冷笑一声,挥剑而上,斩尽守卫。
三人入御书房,只见皇帝正襟危坐,批阅奏章。樊希怡大步上前,道:“皇上,臣等樊希怡、冥九、江玲,有要事相奏。”
皇帝闻言,大惊失色,急欲逃窜。却被樊希怡一剑挥下,斩断其衣角。皇帝吓得瘫倒在地,颤声道:“尔等何人?竟敢擅闯御书房?”
樊希怡道:“皇上勿惊,臣等乃樊希怡、冥九、江玲。今闻朝中奸臣作乱,特来面圣,以除奸佞。”
皇帝闻言,面露怒色,道:“尔等竟敢妄言朝中之事。来人,将其拿下!”
两旁侍卫闻言,欲上前擒拿三人。樊希怡冷笑道:“哼,昏君无道,听信奸臣谗言。吾等今日至此,岂会束手就擒?”
冥九亦怒道:“吾等一心为国,却遭此诬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三人挥剑而上,与侍卫战作一团。侍卫虽多,然岂是三人敌手?不消片刻,已被三人斩尽杀绝。
皇帝见状,吓得魂飞魄散,道:“尔等竟敢谋反,朕定不轻饶。”
樊希怡冷笑道:“哼,昏君无道,吾等岂会为其卖命?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说罢,三人挥剑斩向皇帝。皇帝大惊失色,急欲逃窜。却被樊希怡一剑挥下,斩其右臂。皇帝疼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江玲道:“皇上,尔等若肯悔过自新,吾等尚可留你一命。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皇帝闻言,连连叩首,道:“吾知罪了,愿听三位大侠发落。”
樊希怡道:“你之罪孽,罄竹难书。然念你尚有悔过之心,姑且留你一命。但你须得将朝中奸佞一一除去,以正朝纲。”
皇帝闻言,如获大赦,连声道:“吾愿,吾愿。”
于是,樊希怡三人将皇帝押至朝堂之上,宣读其罪状。朝中大臣闻讯,皆大惊失色。
李林甫党羽见状,欲上前阻挠。却被樊希怡一剑挥下,斩其首级。其余大臣见状,皆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妄动。
樊希怡道:“尔等皆乃朝中重臣,当知国家安危系于一身。今皇上已悔过自新,尔等须得尽心辅佐,以正朝纲。”
大臣闻言,皆连连点头,道:“吾等遵命。”
于是,樊希怡三人命人将朝中奸佞一一擒获,打入天牢,以待秋后问斩。自此,朝廷再次大震,奸佞收敛,朝政渐趋稳定。
皇帝见朝中奸佞已除,心中大喜,道:“樊希怡三人果不负朕所望,立下赫赫战功。”
然而,皇后却道:“皇上,此事虽已解决,然朝中仍有不少隐患。樊希怡三人虽立下战功,然其出身江湖,行事诡秘。且朝中大臣对其多有猜忌,若继续留其在朝,恐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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