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诺奖吗?”一名化院的大一新生问身边的同学。
该同学翻了翻白眼,“乘十也做不到。”
“诚实?”
“乘以十,七十年我也做不到。
如果我能做到,那我也成神了。”
“你也是光神,凭什么做不到?”
这下白眼翻的更大了,因为这名同学名字里同样有光,所以在刚加入新生群之后就被冠上了光神的外号。
准确来说,在江大化院,任何一个名字里有光的同学,他的外号一定是光神。
目前还没有出现同一个年级里有两个光神的情况,但是出现过化院不同年级的同学名字里有光。
不过不妨碍他们外号都是光神,即便同时出现在一个社交场合,大家无非是在前面加上大小赖区分。
“我tm这是外号,人家的光神是封号,这能一样?”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受到斗罗大陆漫画影响的一代年轻人,类似的梗随口就来。
直播平台的观众们,和陈元光之间的距离感爆棚,大家看这种演讲在心理层面跟看历史书里的人物没啥区别,只会觉得真牛,牛逼就完事了。
陈元光在台上不知道台下观众们怎么讲,他挥洒自如:“我想说的是,我们面临的选择会多种多样。
在大学时候,大家的选择无非是考研、保研、出国、就业这几条。
莪们哪怕再细分一下,出国分去哪个国家,考研分考哪个专业,就业分去企业还是考公务员。
但你总是能找到和你选择一样的同伴,会有信息共享,有情感层面的感同身受在里面。
等大家毕业走出社会,你的选项开始无限丰富起来,你再也找不到同路人,即便是坐在邻近工位上的两个人,也会有着不同的背景,不同的经历。
这种时候,你就会感觉自己走到了旷野之上,只有自己和自己能够感同身受。
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人能和你同行了。
所以我想说的是,心理上的强大是最重要的,它能够让你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够自己给自己找到前行的方向。
舒校长刚刚有提到过,他和我在我大学时候就认识,我们很熟,我还去他办公室喝过茶。
没错,我和舒校长确实很熟,因此在来之前舒校长还打听了一下我演讲的内容。
他害怕我跑过来装逼,一顿猛猛狂吹自己,把大家搞得没有信心。
到时候我在这里跟大家说,三十岁之前拿诺奖不是轻轻松松?给他的学生们造成的心理伤害那太大了。”
江大的班子成员在主席台上对视后无奈苦笑,即便陈元光以一种解构自嘲的方式说出来,也已经足够打击人了。
无非是这样的说法要比“不是吧不是吧,还会有人本科的时候发不了Nature,三十岁以前拿不到诺奖”要好得多。
但内核是一样的,无非是hp-100和-10的区别。
陈元光说完之后,台下响起了一阵短暂的嘘声。
明显年轻的新生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陈元光等大家安静下来之后,笑了笑:“哈哈,我的主题不是这个,打击大家对我没有好处。
我想说的是更偏人生层面的东西,我和舒校长说,你放心,我想说的是人生漫漫,珍惜时光。
舒校长当时很惊讶,这两个话题怎么结合到一起?不应该是人生短暂,珍惜时光吗?
我说,你到时候等着听完讲。
这下我把这之间的逻辑关系捋清楚了,人生漫长,你会发现有同路人的时光是短暂的。
学生生涯是你们最后能有同路人的阶段,未来走上社会,哪怕你有了妻子、有了丈夫,他们都无法做到完全的感同身受。
而在当前这个阶段,你无论是什么方面的感受,身边都有同学和你有类似的经历,能够做到和你感同身受。
当然我大四的时候就发表了Nature,当时诺贝尔生物学奖得主莱维特教授非要给我发offer,让我去斯坦福念他的博士,给我全奖,我都不去,这样的经历估计现在的江大也没有哪个学生有。”陈元光说完之后又咧嘴一笑。
这一回台下的嘘声声音更大了。
说好不打击人,怎么又开始了呢。
“我没去念莱维特的博士,我去MIT念了蒙吉教授的博士,他后来也拿了诺贝尔物理学奖,我后来也拿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受到我的影响,他离开了MIT,回巴黎理工学院任教去了,我们在去年年底的诺贝尔颁奖典礼上见了一面,虽然见的是我的机器人。
当时边上还有巴黎理工的校长,他说如果我愿意去巴黎理工,蒙吉教授和我,我们两个人就能够创建一个对标巴黎高师在数学领域地位类似的学派。
我说,要是我真来的话,那我们学派只从江大招博士,哪怕法兰西人要来我们学派都得跑到江大来先回炉重造一下再说。
那校长说没问题,只要你来,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我们和江大搞个联合培养都行,所有物理学的大学新生,先去江大念两年书,给我学会汉语再说。”
法兰西和江城关系密切,江城是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