饽谁都想要了!”
谢跳不屑道:“你懂个屁的女人味,碎嘴八哥。”
要不是场合不对,男人已经要动手了,实在是谢跳这张嘴太贱,想当初她家刚出头时,很多人都拿暴发户的女儿来笑话她,因为她爸是个煤老板,她妈呢是开内衣厂的,反正在高贵的少爷们眼里,都属于不入流行业。
当初谢跳可不像现在这么嘴贱,她爸靠砸钱勉强摸进上流社会边缘,那时谢跳说话还有口音,别人学她讲话,她都能羞得眼泪直冒,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她跟戚如故好上了,然后性格开始一路崩坏,屎尿屁挂嘴上,不得理她不饶人,得理更不饶人。
但戚如故那人吧,在圈子里是个很特别的存在,独来独往,永远看不见她笑或者生气,跟个冰雕似的,谢跳却总围着她打转,别人说她舔也不在乎。
有人尝试学谢跳去跟戚如故死缠烂打,誓要将烈女怕缠郎进行到底,结果通通铩羽而归,也正是那时大家才知道,谢跳还真跟戚如故是朋友。
这要是平时,谢跳才没工夫骂这几个人,想挨她骂得交钱才行。
“谢跳,你他X给我等着!”
那人气不过,忍不住冲谢跳放狠话。
谢跳又赏他一个白眼,把长裙往上一拉,露出裙子下面的黑色运动鞋,她这么穿是不想给老妈老爸丢脸,信不信她一脚能把他踹三米开外?
在对方敢怒不敢言的愤恨视线中,谢跳放下裙摆施施然离去,找到戚如故时,她眉头一拧,发现问题很大。
“如故,戚如故!”
无名顺着声音往左一看,谢跳已经大步流星走上前来,目光往李芽拽着她衣袖的手上盯了几秒,然后哀怨地看着她,李芽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然后谢跳笑得很虚伪跟她打招呼:“你好,我叫谢跳,是戚如故的高中兼大学同学,哦,虽然是高三时认识的,大二时她又出国了,不过还是认识好些年了。”
李芽感觉对方好像在暗示什么,但不确定:“你好,我是李芽。”
“我有点事想跟如故说,你不会介意吧?”
李芽茫然:“……不会。”
然后谢跳就冲无名招手,表情还怪严肃的,无名跟在她身后,两人从舞池边缘走过,到了会场靠北边的一个大落地窗前面,这里人少,也安静。
没有外人在谢跳就不客气了,她连珠炮般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跟那个李芽到底什么关系?她是不是特恨你?我可跟你说哈,你不欠她什么,又不是你自愿被换掉的,她要恨也该恨她养母,怪罪不到你头上,她是不是在家针对你了?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她!”
无名根本插不上话,谢跳已经当她默认了拔腿就要去找李芽麻烦,被无名勾着吊带拎了回来。
“别别别,别拽,千万别拽!断了就完了!”谢跳捂住肩头,礼服就是这点不好,里面什么都不能穿。
无名朝不远处看去,李芽也正在看这边,四目相对后,她淡淡地转开视线,对谢跳说:“不要做多余的事。”
“什么叫多余的事?”谢跳拎了下肩带,同时非常不淑女的伸手调整胸贴位置,嘴里还要抱怨,“我真的受不了我妈,早跟她说了不要买这种衣服,又贵又不实用,穿过一次就不能穿第二次,这都是我的钱啊!”
是的,谢跳之所以不被圈子接受,除却她母父是暴发户外,还有她过于吝啬的原因。
这是个宁可自己每天带着1L保温杯装凉白开上学,都不愿意花一块钱买最便宜矿泉水的家伙。
她爸是煤老板嘛,有钱了难免就想投点项目,这投项目没有不办酒局的,酒局人一多抽烟喝酒都在所难免,可谢跳是独生女啊,家里的钱都是她的,她爸投项目是给她赚钱,这个她不管,可抽烟喝酒那问题就大了,暴发户嘛,不可能抽五块钱一包的烟,也不会喝十块钱一瓶的酒。
跳爸那点烟瘾酒瘾,愣是被谢跳给治了过来,从此之后跳爸组局,桌上没人敢抽烟,喝酒也就喝点啤的,因为谢跳随时查岗,讲话还难听。
跳妈倒不抽烟也不喝酒,好打牌,爱烫头,头发烫一次能管几个月,一年也就烫那么几回,谢跳可以忍,打牌就不行了。
自打她家有钱,那是数不清的人想拉她妈组牌局,高考前几天还有人撺掇跳妈赌大的,谢跳打电话没人接,直接从学校逃课回家掀牌桌。
家里的钱都是她的,不允许有任何非必要支出,跳妈跳爸都让她管得死死的,在两人坚持不懈的抗争下,谢跳偶尔也会退一步,毕竟一家人得互相谦让才能好好过日子,就比如暴发户两口子最渴望的就是融入豪门,家里有钱,那没人脉也不行,人家搞钱不带你玩啊。
所以别的钱能省,排面不能没有,比如开的车住的房用的家具,还有参加宴会的礼服。
谁的礼服要是穿了第二次,那是要被笑话是不是家里资金出了问题,不然怎么这么寒酸?只有谢跳一条裙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