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舌头都要吞下去。
夏娃吃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对杨家母的好感直接爆棚,原本的坏主意随之消失,天还黑,她就已经把人家的家庭况摸得差不多了,兴冲冲跑跟了了讲。
杨大娘是个倔脾气,她年轻时,亲爹亲娘要把她嫁给个鳏夫,好换多点彩礼给她弟弟盖房,她一气之下找了个不给彩礼也不要嫁妆的孤儿,自此跟娘家断了联系。
丈夫虽无母无父,却识得几个字,在城一家布店当账房,惜好景不长,杨大娘生下儿小芸后不久,男人死了,她也不肯回乡下,硬是靠自己拉拔大了儿。
小芸到了出嫁年纪,给了同一条胡同的何家儿子,对方读文识字,也是寡母带大,家平日关系不错,谁知婚后年,母子俩忽地变了副嘴脸,又是嫌弃小芸帮不上自家,又嫌她只生了个儿。
杨大娘不受这冤枉气,小芸性格好不代表她逆顺受,所以何家母子还想拿捏她呢,人家直接要求和离,本何大娘是不肯让小芸带孙的,但后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又不要了。
家撕破了脸,早已不再往,出门宁绕路也决不经过对方家门。
夏娃舔舔嘴角,她不仅吃了一大碗鲜肉馄饨,小芸还给了她一颗糖:“我去把那姓何的个人吃了吧,就当是馄饨钱了。”
她现在学了干坏事前先报备,得到允许再去做,这样就不被教训,也不再有被吸数据的惨事发生了。
了了无所谓:“随你。”
在夏娃的认知,只要了了不行,那无论她回答什么,夏娃都认为是以。
这时杨大娘敲了敲门:“姑娘,锅给你们烧了热水,一儿以拿洗脸洗脚,直接用旁边的木盆就行,我们先睡了。”
夏娃甜甜应了声,等到关门声传,她迫不及待爬上窗户,准备出发。
大概过了半柱香,夏娃回了。
比了了预计的时间要早一些,但回的夏娃脸上有餍足之色,是露出一种古怪的神:“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家已断了关系,杨大娘连提何家一声都不愿意提,更不对方坏话,只知道自从和离后,何家母子从原本的勤快人一下变得懒了,小芸前夫原本是要继续读书的,如今也不读了,终日出去吃得酩酊大醉,回时总是弄得满身脂粉气。
何大娘也是一样,她原本靠给人洗衣服供养儿子读书,眼下不仅不洗了,家连伙都不开,但却时常传出令人垂涎的肉香味,胡同许多人私下猜测这娘俩大抵是在哪儿发了财,所以才过得如此滋润。
相比较言,起早贪黑剁馅儿和面卖馄饨的杨大娘母,不就亏了吗?若是和离,现在保不齐也跟着吃香喝辣了呢。
夏娃用指挠挠脸蛋:“那家有个男人,正在吃老鼠,活老鼠!”
又不是荒年,老鼠从不在人类的菜谱名单中,且要吃至少也吃熟的,那家伙却是吃的生的!
老鼠被捏在心,还吱吱叫呢,红口白牙的咬下去,黑乎乎的毛皮堵了一嘴,鼠血四溢,光是用看的就感觉吞了满肚子细菌,然何志却浑然不觉,大口大口嚼得正香。
他一边嚼,一边拿起边的酒葫芦往嘴灌酒,夏娃看得分明,葫芦装的哪是酒?根本就是血!
偏偏何志跟吃着龙肝凤髓一般,回味无穷。
他面前的小桌上摆了好几盘菜,他是吃完这个吃那个,尝完那个再尝这个,那几个盘子,装的不是蚯蚓是蛤儿蟆,有一盘甚至是石头!
何志嘴的牙都嚼碎了。
夏娃躲在屋顶偷看,多何大娘也进了,跟儿子面对面坐,然后伸去拿吃的,吱吱叫的肥老鼠被她抓起送往嘴边,嘎嘣一声咬下一颗脑袋,红的白的黑的弄得到处都是。
夏娃溜时,还听到何家隔壁在羡慕。
“这何志家今儿又炖肉了,好香啊,就着这肉味我都能下壶酒!”
“真是发财了,才敢一日三顿的吃肉。”
“哇,娘,我要吃肉,我也要吃肉!”
“吃什么吃,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你造的,吃你的窝窝头吧!”
夏娃捏着鼻子:“一点也不香,真不知道那娘俩怎么吃下去的,臭烘烘的恶心死了。”
然后她高兴地跟了了:“我就这么大的一座城,不能只有一个鬼怪吧?那聪明的妖魔鬼怪,谁闹出陈王家那么大的动静?都是闷声发大财。”
闹得满城风雨的妖怪绝对不聪明。
人类是拿鬼怪什么办法,但人类也有除妖师,就算打得过除妖师,万一把那些修仙宗门的人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