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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很努力在运转大脑去思考, 但夏娃还是
法自拔。她现在什么都愿意想,
到红斗篷狠狠地揍一顿!只想赶紧找
两次亏的人还是她自己! 真是气死她了,怎么会有吃过一次亏后, 还吃第二次的!最可气的是,这个吃了
斩楼跟长空默默地看夏娃发大疯, 她
气得跟个小牛犊子一般在原地团团转,又是鼻孔喷气又是跺脚能把人家生吃了的恐怖感, 给一种红斗篷要是在现场, 她
觉。
怎么这么大气性啊。
夏娃越想越气, 迫切需要找什么事来转移一下注意力,遂将矛头对准斩楼:“我看是旱厕待得少了,然至于这样爱多管闲事。”
斩楼锅从天来, 见夏娃一脸的义愤填膺,哪里敢说话,她可是身无分文, 得跟着夏娃才能混吃混喝。吃家的喝家的,挨两句骂怎么了,反正痛又痒。
过夏娃也没有骂得很过分,她是气过吃了红斗篷的亏,所以总得找什么撒撒气,这会儿天早已大亮,村子里来往, 她们仨还躲在大树, 长空施了个障眼法,即便有村民从树下经过也会注意到她们。
本来夏娃还想再来两句, 没想到有比她声音还大!
顺着声音来源一看,是昨晚被僵吸了血的一户家, 家里最身强体壮的男死了,一家子哭得气接下气,还有同辈的叔伯兄弟都来了,所有抱头痛哭,斩楼眼睛一亮,她的机会来了!
这哭丧她干过呀,是每次哭得比家专业的强,所以钱没怎么赚到,但能赚一顿饭。
正准备下树去搞副业,被夏娃一把揪住:“我让走了吗?”
她只好老老实实坐回来等夏娃继续。
夏娃问:“干嘛去?”
斩楼回答的也很实诚:“我去看看缺缺哭丧的,知道,家里死了都会请送葬队,有些头宽裕的,还会额外找哭丧,管饭还给钱。”
夏娃:……
长空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斩楼:“昨天晚还要救呢。”
“是啊。”斩楼头,“可是没救成么?那我也没办法,我总能跟着一起去死吧?”
夏娃开始捉摸透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了:“觉得难过?”
“生老病死之常情,我为什么要难过?”长空反而感觉夏娃问的很怪,“我又是。”
长空:“那为什么还要救他们?”
斩楼依旧回答的理所然:“因为我讨厌类,天下之大,普通的数量远远超出恶,如果能让普通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这也很好吗?反正对我来说过举之劳。”
夏娃哦了一声:“是吗?那等着瞧好了,看看普通的生活到底有多普通。”
斩楼没弄懂夏娃的意思,然后她们在树待了整整七天……直到死者下了葬,过了头七,事情才开始有所转变。
最先被僵吸血而死的男家在村子里颇为富裕,光屋子是青砖大瓦房,足足四大!但他家除了他妻子外,只有两个老、两个孩子及一个尚未出嫁的妹妹。现在男死了,家里的天塌了,老两好容易操持完了儿子的丧事,之后便病得起来床。
说来也奇怪,头七一过,之前在丧事忙前忙后忙里忙外的叔伯兄弟们,换了一副面孔。
也能这么说,他们没有强硬地要将这家赶出去,而是以她们家少个能顶户的男,老两又能弹为由,想住进来“帮帮忙”。
总之诉求是先住进来,至于什么时候走,那得另说。
斩楼行走的时还长,夏娃便友情为她科普这叫“吃绝户”。
很快的,家里的娘家也来了。娘家一方面也想占这房子,另一方面还想把给带回娘家,给她再说一亲事,而且许她带儿子,只让她带闺。
这可是疼闺,纯粹是因为闺养个几年又能嫁出去换一笔彩礼。
自己也知道这一,她咬死了再嫁,床的两个老也强撑着下来,闹了一场,最终里正出面,把叔伯家跟娘家都赶了回去,但谁都知道这平静只是暂时的,她家男死了,四宽敞明亮的大瓦房令眼红,她男生前是有艺的,除了这房子,还存了少银钱呢。
头七刚过,闹剧频出,而闹剧一结束,晚有摸进这家院子,想做些偷鸡摸狗的勾,斩楼险些被气死,想要出,被夏娃按住。
夏娃凉凉道:“急什么。”
那贼进去了,也知摸没摸到东,总之家里的老黄狗叫个停,没一会儿,只见一个身影狼狈爬墙头然后撒腿狂奔,可这家屋里从始至终没闹出一丁静,连灯都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