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玩的大,都没管过自家小孩去淌水,怎么能把一大活给淹死?
真是见了鬼了!
死的这贼是村里出了名的混子,一把年纪了还回家靠老娘老爹养,到处偷鸡摸狗,没有谁家没给他沾过,最要脸的是,他连小孩子的糖都抢!
找呢,他家那俩老的哭诉管住,别又能有什么办法?报到官府,官府更管。
妖魔横生都管的官府,能管小偷小摸?属实是想得太美。
但混子淹死了,俩老的柔弱了,他们仿佛天塌了一般,抓着脚脖子呼天抢地,非说自己儿子是给害了,又要报官又要里正主持公道。
然后有发现混子大腿那被狗咬了的痕迹,在水里泡的都胀了。
村里养狗的家少,但这俩老的敢赖,现在儿子没了,他俩老了以后可咋办?
要说龙生龙凤生凤,混子的老爹娘也是啥好东,这俩老的一合计,嘿,还赖之前那死了那的家了!
这家没男,又有钱,屋子还宽敞,像他们家住的破草房,是阴天下雨都漏水!
于是一咬死说是家老黄狗咬的,证据是昨晚儿子出前跟他俩说,要去那家提亲。
这话说出来,等于把无耻两个字给印在脸,但这脸皮厚的确实是活得好,而且两个老的知道是是,虽说他俩是想赖去骗吃骗喝占便宜,但还真猜对了,混子大腿那一,真真儿是老黄狗咬的。
死了男的这家姓刘,昨晚有翻墙进来,一家都知道,只是两个老的弹得,两个小的又太小,仅剩的两个,一个是寡妇一个未出阁,甭管贼是想偷啥,传出去她们家的名声别想要了。
这也是为何斩楼等一直见她家亮灯。
刘家为厚道,看混子死了,腿又有那么个子,便知昨晚的贼是这,混子家俩老的要讹,她们自己便先虚起来。
长空由得感慨:“脸皮厚可真好。”
夏娃:“……好好呗,看我干嘛?”
长空:“……”
两面面相觑,斩楼忍住为刘家挂,正这要真被讹,以后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干脆把那俩老的一并淹死得了。
这事儿一时之难以善了,刘家的叔伯兄弟见状,再次了思,跑来跟老两说话。
这个说:叔啊,那混子都死了,他家那俩老的还敢这样欺负们,是看我兄弟没了么?
那个说:婶啊,这家里没个男行啊,嫂子以后肯定要再嫁,妹子也还没出子,小侄儿要长大还得好些年,看咱村里,没男的家,哪个受欺负?
总之是好话歹话说尽,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是想老两松嘴,让同宗的刘姓住进来,有那以退为进的,直接说:叔啊婶啊们放,我是贪们家的房子,兄弟死了我里也难受,能让他的媳妇孩子遭欺负。但我一个大男呢,搬进来好看,家会说闲话,所以我让我媳妇跟娃也一起住过来,等混子家闹事了再搬走,
于情于理似乎都说得过去,他们在家里说的话,夏娃三得一清二楚。
仅如此,夏娃还嘲讽斩楼:“看啊,这是要守护的普通的普通幸福。”
斩楼傻:“怎么这么费事?”
那混子家也没个年轻男?刘家好歹还有六呢,能被俩老的讹?这同宗的刘姓要真想帮忙,干嘛去把混子家里打一顿?打服了成了?
说那么多屁话,还是想要家房子。
把斩楼气得呀,恨得把这些姓刘的还有混子一家全扔水里,可惜夏娃许她出。
“为什么?”斩楼明白,“这次我想帮的是刘家姑娘,难道也可以?”
夏娃看她:“帮她干嘛?帮她守住家里房子,以后嫁时能多嫁妆,养男跟儿子时头也好宽裕儿?”
斩楼:“……说的都是没影的事儿!”
长空:“还是有的,若非她大哥死了到半个月,媒婆已经了。”
斩楼真的明白,难道一个家没有个男,真垮了?真都能欺负?难道因为这样,刘家便得接受个同宗的兄弟进来?她们又是没没脚,怎么得靠男才受欺负呢?
斩楼一样想明白的还有刘家姑娘。
大哥死了,整个家一下散了,平日看着和气的,也一下子露出了真面目。有想住进来霸占她家房子的,有想娶她占便宜的,还有的直接想过继……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昨天晚,混子甚至敢翻墙进来偷东,然后对她起了异!
以前大哥还在时,这些事情都从没发生过。
刘家姑娘百思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