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伍浩初的话,在场一众老板心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纷纷附和:
“伍公子说得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能懂什么风水之术啊!”
“就是!小子,我看这些钢针就是你为了骗我们而事先埋好的吧!”
“你啊!小小年纪不学好,把我们当傻子忽悠是不是?你觉得就你这点小把戏,还能骗得了我们这些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
站在一旁的张月影见所有人都冲着陈凡讥讽嘲笑,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冷声道:
“你们这些人也真是有意思,伍浩初说一两句话就把你们给带偏了,你们还好意思说什么自己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
“你们说这是陈凡事先埋好的,又有证据吗?你们难道亲眼看见是他埋的了?”
在场众人听到张月影这话,又有些哑口无言起来。
先不说张月影说得对不对吧,就凭她这张家大小姐的身份,也让众人不敢出声反口。
伍浩初见状,眼神一冷,随即呵呵笑道:
“月影,大家都知道他是你男朋友,你护短也正常,不过今天咱们既然都是被他给叫过来的,那自然就有提出质疑的权利对不对?”
“我们的确没有什么证据说这些钢针就是他事先埋好的,但他也没证据说这些钢针就是那什么所谓的布阵之人埋的呀。”
“现在是和谐社会,大家都讲道理嘛,要想我们信服,他总得亮出确凿的证据证明这里的风水不好是人为破坏的呀,各位说对吧?”
在场众人见伍浩初带头,胆子也大了不少,纷纷附和:
“没错没错,我们也只是提出合理的质疑而已,也没别的意思。”
“就是,既然他叫咱们来,那就理应摆出让我们无法反驳的证据,证明这里阴气重真的是被人布下了那什么‘十二地煞解灵术’导致的。”
“对对对!连法律上都说谁主张谁举证,大家都是讲道理的嘛。”
“你们——!”
这下,反倒是张月影被众人的话怼得哑口无言了,不由得恶狠狠的瞪了伍浩初一眼。
陈凡呵呵一笑,云淡风轻得倒像是事不关己一般。
他微微抬手示意张月影别生气,正想说话,眼中余光却瞟见小区大门口又出现了一行人朝里走来。
来者四人,穿着都是小鸟国的传统服饰,当前一人穿着一身灰,后面三人是一身黑,显然前面这人的等级更高,而后三人则应该是保镖加仆从。
这灰衣人身形瘦削,留着一个背头,脸很长,蓄了一个小鸟国标准的山羊胡,整个人看起来阴阴的,和伍浩初倒是一挂。
伍浩初也看见了走来的这四人,二话不说立马迎了上去,一脸恭敬的冲那灰衣人鞠躬道:
“东奎大师您来了,路上辛苦。”
在场众人见伍浩初管来人叫东奎大师,齐齐惊喜无比。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下可总算是见着真身了,激动得难以言喻。
贺茂东奎垂着眼帘,淡淡的看了伍浩初一眼,出声道:
“伍桑,废话少说,是谁有胆说这里风水不好是被人为布阵造成的?”
贺茂东奎的声音很沙哑,语气也很寡淡,显然没怎么把伍浩初给放在眼里。
但伍浩初却丝毫不觉得有异,反而表情越发的恭敬。
在他心里,伍家能供奉贺茂东奎并能得其指点,就已经是件骄傲无比的事情了,其他家族想要有此机缘造化还得不到呢!
所以恭敬真诚一点,这不是应该的吗。
伍浩初躬着身子,抬手指了指陈凡:
“大师,就是他说的。”
“他说的?”
贺茂东奎顺着伍浩初手指方向看去,微微一愣,接着眼中浮现出轻蔑神色:
“巴嘎!小子,你无端生事,竟敢质疑本大师的论断,你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自焚吗!”
“呵呵,草。”
陈凡冷眼一笑,眯眼盯着贺茂东奎道:
“别他妈跟老子说鸟语,老子听不懂,你忘了,几十年前在这片土地上说你们鸟语的人都被灭了?”
对于陈凡的出口成脏,贺茂东奎瞬间来了火气,怒喝道:
“巴嘎!在你们这里,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不敬!”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来自伟大的小鸟国的阴阳世家贺茂家族!你今天辱骂了我,是想和我贺茂家族做对吗!”
陈凡闻言,被气笑了:
“靠,都说你们小鸟国人气量小,今天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我说你两句就成了我要和你全家做对了?那我还经常对着电脑冲你们不同姓氏的美女发射炮弹呢。”
“像什么三上啊,村上啊,八桂啊,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岂不是早成了你们小鸟国的全民公敌了?”
听到这话,贺茂东奎抬手指着陈凡,气得好半天说不上来话。
自从他被伍家供请之后,日子过得可谓是养尊处优滋润无比,谁见了他不都得恭敬的喊一声东奎大师?
可今天这还没怎么呢,却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给骂得还不上嘴,这简直就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