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道远闻言也是点头说道:“月儿妹子所言不错,精通少林各项绝技的确实还有一个人,此人的武功并不低于江湖盛传的‘文剑武楼,万古千秋’,甚至在某些方面更胜一筹。”
木青云也好像想到了什么,正当大家惊讶地看着水含月和任道远之时,木青云大叫一声:“哎呀,我怎么忘了那瓦剌国师达瓦布了?”
见玄方丈闻言道声佛号问道:“阿弥陀佛。木施主,这又和那瓦剌国师达瓦布有何关系?”
木青云抱拳说道:“方丈大师有所不知,达瓦布虽是瓦剌国师,但是却精通少林多项绝技,这‘渡劫指’便是其中之一。当日在祁连山庄之时,寂清大师就曾经说过,那达瓦布的少林绝技不仅仅练的比他们要多,而且功力也要远远高于他们少林寺的众位高僧!”
众人闻言不禁又是大为惊讶,而药王李却点头说道:“关于这一点,这位木少侠倒是所言非虚。当日在那祁连山庄,那国师手上的少林绝技,老夫也是亲眼所见。”
见玄方丈念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可是那瓦剌国师达瓦布远在塞北大漠,离灵隐寺万里之遥,又怎么可能来此杀害我的师弟和寂清大师呢?难道会用这渡劫指的还另有其人?”
柳色新半天不说话,听到这里尖声叫道:“小和尚,人是长着腿的,那达瓦布有腿有脚,难道他能去祁连山庄,就不能来这灵隐寺吗?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就在太湖附近碰到过他,这么算下来,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谁知道他会不会来到这灵隐寺,打死这两个小和尚?”
见广大师闻言摇了摇头道:“在小僧印象中,我见通师弟从未和什么国师有过恩怨。尤其是在见通师弟武功全失之后,一心研究医理,救助附近百姓,与那达瓦布不可能有什么恩怨仇恨,那达瓦布国师为何会千里迢迢前来杀害我见通师弟呢?”
客舍青怒声喊道:“废什么话?死的是你见通师弟一个人么?你没看到这还有个死了的寂清和尚吗?见通和达瓦布无冤无仇,你能保得住这寂清和尚和他也无恩怨吗?”说完之后又怒哼一声。
见广大师看着客舍青又道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说也是极有可能。但是寂清大师乃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所练渡劫指已臻化境,并不是武功泛泛之辈。”
他看了看众人之后接着说道:“可是昨日小僧在这药王殿发现见通师弟和寂清大师的尸体之时,发现药王殿内并无打斗的痕迹。想那达瓦布国师武功再高,寂清大师也总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吧?”
卫城朝嘟嘟囔囔地说道:“要不说你们这些脑袋上没毛的和尚都是秃驴,都是一帮死脑筋,这脑袋一点儿玩都不会转吗?我看叫的就是对,不光是秃驴,还都是笨秃驴!谁说杀人一定非得在你们药王殿?不能在外面把人杀了再放回药王殿吗?”
易轻尘闻言哈哈笑道:“不错不错,大胡子你能想到此处,说明你比他们强一点儿,尤其是比那些脑袋上没毛的秃子强。”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客舍青闻言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柳色新看到后尖声叫道:“老白毛,你骂秃驴就骂秃驴,不要骂秃子啊,你忘了咱们四人当中还有个死秃子吗?你这一骂连他都骂了进去,你没看到他刚才的眼神吗?活吞了你心都有了!”
见玄方丈见这四人又要开始胡说八道起来,赶紧念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四位施主所言,让老衲茅塞顿开。看来见通师弟和这寂清大师的死因,还有待详细调查。”
说完之后,见玄方丈又转向木青云说道:“木施主,起始之时误会了施主的恩师左先生,还望恕罪。善哉!善哉!”
木青云闻言赶紧抱拳一揖说道:“方丈大师言重了。所谓不知者无罪,方丈大师和药王前辈痛失师弟和挚友,心思紊乱,否则定会看出两位大师的真正死因。”一番话说的入情入理,连药王李也是脸上一红,用歉意的眼神看了木青云一眼。
正当见广大师准备带着一众弟子离开之时,寺院门口匆匆跑进来两个乞丐。
两个人快步跑到任道远面前大叫一声:“帮主!任帮主!快!快!快去帮帮两位龙头,他们在西湖边上与一个番邦和尚打起来了!那番邦和尚的武功甚是了得,两位龙头恐怕敌他不过!”
任道远闻言急忙问道:“在什么方向?”两名乞丐用手指着东南角说道:“就在前方不远,东方舵主已经被他打伤。”说完之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看样子是刚才一阵疾跑,将两个人累坏了。
任道远没听两人说完,便脚尖儿一点,朝着两人手指的方向飞身而去。木青云和水含月见状大声喊道:“任大哥,等等我们!”一边说着,也一边施展开雪落无痕轻功,追着任道远而去。
柳色新见三个人说跑便跑了,尖声叫道:“喂,小丫头片子!你怎么说跑就跑?你还没告诉我那烟花是谁放的呢?老白毛,大胡子,死秃子,我们追!”说完之后瞬时不见了他的踪影。其余三人没等他说完,早就飞身出去,甚至比他走的还快。
见玄方丈一听来的是个番邦和尚,便也想到了刚刚几人说起的瓦剌国师达瓦布。他让见广大师将寂清大师的尸身放回大雄宝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