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来了~”说着她轻笑一声,撩开衣摆哄着肚子咕噜噜响,就是不肯张嘴的胖闺女吃了奶。
吃完奶,小常乐就睡了,小脸蛋儿肉乎乎,红扑扑的,嘴巴还在不停蠕动,小手手举的高高的,别提多可爱了。
上官婉儿慢悠悠的喂奶,慢悠悠的看了会孩子,慢悠悠的加了一餐饭食,然后慢悠悠的洗漱一番,才慢悠悠的去了前厅。
此时,金瑞轩的夫人,苏婉宁等的已经很不耐烦了,可想到家里那个半死不活的东西,还有病弱的孩子,她就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金夫人有礼,我看您只是有些疲惫,多休息几日就好,您回吧。”
“白芷,送客!”
一进屋的上官婉儿只是行了个平礼,顺便给她贴了个皮肤溃烂符。
然后随意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像她是个没有病,却矫情来看病的玩意儿似的,说完甩袖就走了。
苏婉宁气的半死,她等了半上午,茶都喝了几杯,她一来不行礼就罢了,也不问到底是不是她来瞧病,就走了!
金斌小小的人,这时候已经在乳母怀里睡着了。
白芷是新买的丫头,因为吃的太多,家里养不起了,自己就把自己卖了。
她人长得高壮,孔武有力,被焦卓然一眼相中,还特意让李师傅教了拳脚功夫,特意带回来保护娇弱的娘子的。
此时白芷看似客气,可站在这就跟山似的,铿锵有力的开口,“夫人请回吧!”
金斌被粗大的嗓门吓了一跳,哇哇大哭了起来。
苏婉宁被气的心头冒火,瞪了一眼奶娘,奶娘一哆嗦抱着孩子出门轻哄。
苏婉宁深吸一口气,“烦请再请半贴仙师一趟,仙师误会了,并非我生病了,是小儿病了……”
“您怎么不早说?多大个人了,说话都说不好,不知道多少人等着夫人看病呢,仙师很忙的!”
“哦,您说再请就再请啊,劳烦您再重新排队吧!多大的脸啊!”
“呸,也没见您那病了的夫君过来,我们老爷也是御赐的官家,可不是你们随意胡喝的奴仆!哼!”
白芷就是这点好,人特别清醒,从夫人态度来看,就知道这个女人夫人肯定讨厌。
所以她也没有客气,毕竟她只对这个女人这样了,也没有个人证,她哪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况且她说的也没错!
苏婉宁气的手都哆嗦了,被白芷看似扶着,其实钳制住送出了客厅。
白芷哼了一声,砰的关上了门。
苏婉儿快被气死了!
她真是傲气的的来,气饱了的走。
回娘家哭诉,想让他爹娘兄长帮她出气,可是现在皇上病好了,相爷过得也不好,呵斥了她一顿,她又哭着回了侯府。
等苏婉儿走后,苏相也忍不住皱眉,他一辈子谨慎小心,女儿都没有塞进皇家,就是想子子孙孙一辈辈都过得好,可是金家和皇子有牵扯。
他现在正在给上官家查案,现在女儿就想把人家弄死,她到底是想上官婉儿死,还是他爹死?!
“混账!”想到这他一把摔了茶盏,瓷器碎裂,把苏夫人都吓的一抖。
“看你养的好女儿!你要是还想要儿孙们过得好,给我管住手,管住嘴!不然就别怪我无情了!”
“是!妾身知道了。”说着苏夫人有些委屈惧怕的擦了擦眼泪。
“哼!”苏相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苏夫人手帕也挪开了,可她脸上哪有什么泪。
苏相后院被她管的严严实实,只有她生了一子两女。
儿子可是她命根子,也是相爷独子,虽然疼爱女儿,可如今女儿她是万万不能管的。
毕竟儿子更重要。
苏夫人柔柔开口,“来人,去给婉宁送个口信,告知上官婉儿的身世。”
“是!”
“咳咳咳,去给我炖些枇杷雪梨膏。”
“是!”
屋里的人活了起来,一个个都井然有序,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
……
“什么!是她!竟然是那个低贱的商户之女!”苏婉宁呆愣住,手里茶盏都掉了。
送信的婆子事情完成,行礼后就走了。
苏婉宁想到那个面若桃花,可与她同名一字的贱商之女,比她早一步和金瑞轩有过婚约,她就格外的恨。
而且他们上官家被抄家后,她嫁进侯府,金瑞轩院子里已经有两个和她相似的女人了,她如何不气!
她是找过她的,后来听说她死在了流放宁古塔的路上,就丢开了。
可如今她还摇身一变成了皇上的贵人!
又想到今日的羞辱,怕是她早就知道了!
“好啊!好啊!既然动不了你,我还动不了别人吗?!呵!”
说着她吩咐身边亲信,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
那人下去后,她嗤笑一声,坐下来后感觉屁股和背有些刺痛,不是很严重,但是有些不舒服。
而且不知道到怎的,还有些黏。
苏婉宁皱眉,以为是出汗所致,“来人!本夫人要沐浴!”
丫鬟婆子鱼贯而出,很快放好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