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斑太阳穴跳了跳,捧住净言的头,深渊巨口张开,狠狠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那力道,像是要亲烂净言的嘴!
在净言浑身发软的时候,耳边响起王斑的声音,“啧!”
“好好的美人,怎么长了张嘴呢,别说话了,先把你夫君喂饱再说!”
天旋地转之间,衣袍乱飞……
王斑轻声感叹,“唔,兔子们好似长大很多呢……啪!”
王斑脸上多了个巴掌印,他舔了舔腮帮子,冷笑一声“呵!”
净言被压制住,王斑宽阔的背,把她羞红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
刚到门外偷听的王婶,刚把耳朵贴在门上,猥琐的准备好偷听,就听到了净言的哭声。
王婶心里一喜,【成了!儿子不是驴粪蛋表面光啊,真成了!】
王婶捂着嘴喜滋滋的跑回了自己屋,高兴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口里念念有词,对着四面墙拜个不停。
良宵美景烛成河,鸳鸯成双,
鸟虫蛙鸣娇啼哭,似水流长。
……
(过程省略,请观看作者打油诗一首,啊~好s啊~好诗~嘿嘿)
时光飞逝,四处都是还没化透的大雪,半遮半掩着青嫩的绿色希望。
人们经常走的那条小路,通常是还硬邦邦的结着冰,中午暖和的时候已经变泥泞不堪了……
乍暖还寒二月末的三月初,隔壁莫娇儿发动了。
王婶子没有去看热闹,反而严阵以待,就堵在自家大门口。
也不嫌冷,就在那直挺挺揣着手站的直梆梆的。
王婶也是真怕了,那戒嗔一家子,啧啧,几个婆娘的肚子一个比一个大,摔了碰了的她可赔不起。
况且戒嗔脑子不正常,总是看斑儿不顺眼罢了,还总想撺掇净言和离!
呸!净言可都怀上他王家的孩子了,可不能让这个丧良心的又胡乱来发疯发癫,吓坏她的宝贝孙子孙女咋办。
果然,没有出王婶所望,戒嗔真的来了,跑的特别急,看眼就是奔着净言家来的。
王婶眯了眯眼,先是吐了口口水,熟练的拿着一桶粪就舀了起来,“你再敢往前一步试试!”
这大半年来,戒嗔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你你,无知泼妇!让开,让净言去接生,救人……”
“对对对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别说了,我都会念叨了!”
王婶抠了抠耳朵,不耐烦骂到,“滚滚滚!我儿媳妇怀孕了,正睡觉呢!”
紧接着一手叉腰,一手对着他挥舞,“接生啊,你去找接生婆,去找大夫,胡咧咧什么来我家孕妇!滚蛋!”
“每天不骂你一顿你就不高兴似的!你是不是有病!”说着王婶就往他方向泼了一瓢粪。
戒嗔躲开,气的哆嗦,伸手指着她骂道,“泼妇,毒妇!”
莫娇儿疼的本来没有了力气的,可听到戒嗔无能的怒吼,气的她自己心头冒火,她不要死!
早已憔悴不堪的她,生生自己被气的有了大把力气,一使劲顺利生下一个男孩。
她还没松口气呢,就接二连三,一口气生了第二个男孩,第三个女孩 。
院子里的女人们相处的不好,此时却松了口气的,毕竟下一个就是自己……
女人们忙碌了起来,烧水的烧水,剪脐带的剪脐带,难得的和谐了起来,甚至都忘了戒嗔还在外边骂街。
屋里的净言无忧无虑,因为孕期反应睡的死猪一般,胖嘟嘟的小脸被压出了两道红痕,看起来特别可爱。
王斑则是作弄的拿了一串头发,对着她的鼻孔挠了挠,睡梦中的净言感觉有点痒痒,闭着眼挠了挠鼻子,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王斑,“……真是小猪一样,这么吵还睡得香。”
说着嫌弃的话,却低头亲了亲净言那热烘烘,红扑扑的小脸。
手上动作也不停,熟练的给她盖了盖她嫌热蹬掉的被子,动作温柔极了。
起身出去,又轻轻关上门,王斑把自己攒的的洗笔水,乌漆嘛黑的倒了一桶,提着就跑到了戒嗔面前,哗啦一泼,“黑心烂肺的东西,滚!”
戒嗔冷的直打哆嗦,“无耻,刁民!啊!”王斑一拳打倒他,拽着他的脚拖到了戒嗔门口。
拍了拍手,王斑就骂道,“你们倒是看着点啊,怎么家里有个大事小情的就往我家去!看不住就拴起来!”
这话脏,就差直言说他是狗了。
戒嗔家里的几个女人,那肚子一个比一个大,这让谁看着啊!
可看事的邻居们也不好说啥,毕竟戒嗔像中邪似的,总是找人家王斑的事,也是活该的很。
王斑也没有继续僵持,只是丢下又臭又冷又乌漆嘛黑的戒嗔,转身就走。
戒嗔家里的几个婆娘预产期其实都差不多,这下看到戒嗔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最终,那莫娇儿又是怎么生下来孩子的,一个个也都慌了起来,什么算计都跑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