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堂上,能知道内情的人,就只有张族长。
“爹…”张童眼中满是困惑。他爹从未说过三年前的事,他一直以为那些都是贾平随口说的,张家搭上齐王也只是因为周家的缘故。
“这些都是他们所为,与我张家无关。”
宋灵淑啧啧了两声,“张大公子,冯志已经道明,逼他下迷药的人就是张族长。而且,宋侍郎他们到江州那晚的大火,还有那两个行迹诡异的人,都是张族长做的戏呀。”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有何证据!”张童愤愤反驳。
宋灵淑不再理会张童年,看着张族长道:“张族长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要不要为那些人顶罪?
张族长身躯颤抖着,无声地往前跪拜,“我说,我愿意说出我所知道一切…”
“张岐!”贾平声音暗含警告,似有山雨欲来的威逼感。
“呵呵,最终我张家也不过沦为了他手中废弃的棋子,你…你们…你们多番隐瞒,不就是早做好了献祭我张家的准备…我又是岂是泥捏的!”
张族长说这话里,直直看向了贾平,愤恨如同燃起的滔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