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上恐惧,急忙道:“是范监使所做,下官…下官只是听命于他…”
“是范监使命下官重新编写了新账本,还…还让下官替换原来的账目。”
“另外,安排替换材料的人也是由范监使带来的人负责,那些修堤款也都是由范监使拿走,下官绝对没有动半分…”
余昌仁说开后,就如同竹筒倒豆子,将范其在南都水司所做的一切都抖完了。
最后抬眼指着贾平道:“书房纵火…是由贾别驾与范监使安排的。”
宋灵淑道:“那上交假账目与做伪供,也是范其让你做的?”
“是的,他…答应下官,杨敬之走后,下任南都水司使就由下官担任…”
余昌仁跪向裴璟,急切地恳求道:“世子,下官皆是听命于范监使,不敢违抗…求世子向长公主求情,饶下官一命!”
裴璟把玩着玉佩,悠然道:“你检举范其有功,回了西京我自会向长公主求情,可若是到了刑部大堂内…”
“下官一定据实以告,不敢半句隐瞒!”余昌仁斩钉截铁,重重地磕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