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天道圣子并未多言，一双金色的眼眸中像是有神河流淌，尸骸万里。
“嗡。”
只见他忽然抬起手掌，掌心中灵纹奔涌，好似天道秩序，朝着陈秋白镇压而下。
“你的确该死。”
随着一道冷漠，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陈秋白所在的虚空，顿时被一缕缕灵纹笼罩，轰然塌陷。
而陈秋白脸上的悲切、悔恨还未散去，就彻底凝固了下来，“圣…圣子？”
“扑哧。”
下一刹，陈秋白的身躯，直接被那一片虚空灵纹碾压破碎，血骨洒落，触目惊心。
“嗯？”
整座帝城，再度陷入死寂。
所有人皆是心神颤动，被天道圣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震慑。
就因为陈秋白没有追随季婵降临五朝，就直接被他随手捏死了？
一个九州天命榜上排名第五十二的妖孽，竟然被天道圣子的一道神识，一掌镇杀？！
这一刻，众人终于明白了，妖孽与妖孽之间，也存在着难以逾越的沟壑。
唯独顾长生，神色漠然，抬头看向那一道模糊的金光身影。
很明显，天道圣子应该也猜到了季婵是被人利用的。
而陈秋白，多半就是那个蛊惑她降临五朝，陷入棋局之人。
不过，这位天道圣子的狠辣，倒是与顾长生如出一辙。
在他身上，顾长生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