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忽然跟奴婢这么客气起来了?”
谢晚青依旧是笑,顺势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当然是你能干,偌大的瑾王府都得靠你操持呢。”
“又拿奴婢消遣。”
马车驶出瑾王府的时候,从拐角处不约而同冒出两个人影来,慕晚幽幽斜了身边人一眼,“王爷,口嫌体直可不好。”
齐诀说:“我是怕你打草惊蛇。”
“得了吧,你就是想看看王妃私会那小白脸长什么模样。”
“罗里吧嗦。”
秋风潜进马车,透过一起一落的帘幕,谢晚青看到了大庆元的牌匾。
陈兰时虽然还在往年的噩梦阴影中没走出来,但不会放过任何攀附权贵的机会,估计也会顺势打听二十万两的去处,静观其变。
他也就是嘴上说说,实则心思一沉淀下来,有些事他还会去做的。
不过是骂骂咧咧,骂爹叫娘的去做。
虽然有时候不太着调,看起来也不太靠谱,但真到了实际关头,总能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除了卷款潜逃那件事。
谢晚青想,这个人,今世还能为自己所用吗?
不过思来想去,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能给他的东西屈指可数,除了粮饷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其他什么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