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拉倒,问这些有的没的,莫名其妙,是不是想被打劫。”
谢晚青说:“上个月我们有批货走这里被劫了,难道不是你们的手笔?那单子挺大的,亏了我好几万两的银钱,所以这次我跟过来看看,是不是你们破坏了契约。”
“也是陈氏商行?”
“对。”
匪头一抹后脑勺,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问身后的人,“你们谁自作主张了?”
几人皆是摇头。
“那就是此处还有别的山匪。”
“不可能,老子跟兄弟们霸占这出山头都年了,有什么抢道混混,也都被咱们给肃清了,谁敢在我们帮眼皮子底下劫道?那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就是!”
说的也是。
山匪蛮徒本就无所定处,稍有不慎就会被当地衙门连窝都给端了。
他们能在这里年还安然无恙,说明此前也并无意外,那齐诀遇到的那伙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少夫人,怎么说?”
看时间,齐诀一行人也快到这里了。
“在这儿看着,确定军队通行过去再放了他们。”
“行。”
“等等,”
匪头拦住了,他觉得荒唐,“你拦我们?谁是匪谁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