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爷喷出一口血,眼前一黑摔在地上。
墨亦辰头也没回,若不是想弄清楚这个人的背后之人,命都不会留。
王府水太深,我要回农村。
秦嬷嬷“死”了,生前的愿望就是回老家。6岁就被人拐走,心里一直惦记着家中的亲人。
墨亦辰也不知怎打听到嬷嬷老家地址,这不人刚没了,就安排人送回老家去安葬。
景二一脸懵,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老大你真不够意思,为毛这样跑腿的蛇要落在我身上?”
“还不是王府被人偷了太穷?你功夫最高,你不去谁去?你说该不该是你去?”
景一差点把自家兄弟忽悠瘸了,话还没说完,景二就没了踪影。
“呵,小样,看你下次老实不老实?”景一一回头对上小小少年系列的目光,别开眼。
“走吧,陪本世子出去散散心,去娘亲经常去的地方找找,兴许找到人。”墨亦辰意有所指的看了景一一眼。
景一秒懂:“是,小主子,属下这就去安排。”
马车是从后门走的,如今府里穷的只剩一辆马车,还是私人定制款。
只要墨亦辰不同意,谁也别想坐他的马车,原因无他,马车是御赐之物,坐也不能坐,砸也不敢砸,否则就犯了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
墨亦辰一上马车就换了一身装束,再次出来早就换成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丢到人群里毫不起眼的那种。
马车绕了几圈,把身后的尾巴甩掉,莫弈辰钻出马车,上了另一辆马车扬长而去。
景一继续赶着马车按照原定计划前行。不多时身后的几个尾巴又跟了上来。
几人对视一眼,他们不是一拨人马,但目的只有一个,盯紧景王府的一举一动。
前几天他们给各自的主子传消息,景王妃被人抓走。
有人信自然有人不信。开什么玩笑?
景王爷功夫那么高,若不是他想放水,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王妃抓走。
无稽之谈。
三天后,秦嬷嬷早已改头换面,被蒙眼带进一间屋子。
一股淡淡的竹子的香气飘入鼻息,秦嬷嬷愣住了。
“小姐?”秦嬷嬷惊呼出声,看来她真的老了,不中用了,小姐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不,她绝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嬷嬷!”林玉湖泪如雨下,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出来和他团聚了。
“小姐真的是小姐,我没有做梦吧?”秦嬷嬷转过身,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老泪纵横。
主仆二人抱头痛哭,谁也没有来打扰。哭过之后,林玉湖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秦嬷嬷欣喜地点了点头:“都听小姐的,以后老奴就是小姐在半路救下的一个孤老婆子,夫人喊我王妈妈就好。”
林玉湖也不计较,奶娘什么脾气她最清楚,不管什么身份,只要他们在一起。
把人暗戳戳送到之后,小小少年恋恋不舍离开。
林玉湖眼巴巴看着大一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眸底,眼眶发酸。
都是她这个当娘亲的没出息,连累儿子了。
季若涵忙的脚不沾地,在空间里修炼,辰哥哥就是家里的常客,三五天来一次,不用太客气。
霓裳阁安排开业的事情,秀坊里秀娘们忙到起飞,汉伯德多长出两只手。他们就没看到这么好看的款式,穿在身上一定很美很仙。
可惜长得丑不拉叽的,也就想想,有时间多挣几个铜板,给家里孩子改善下伙食,看着男人流口水,别提多解气。
绣娘们的腰杆子挺直了,洗衣烧火做饭的活差不多都落在了婆婆头上。有的家里儿媳妇没入选,担子上的重任越来越沉,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真是同人不同命。
林玉湖痴迷衣服设计,忙的顾不上吃饭,被季老太几个狠狠训了一顿。
“你这丫头,姨妈是少你穿还是少你喝了?怎么就闲不住?”
“你说你还怀着身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对得起你娘亲?”
“芝姐儿也是个不顶用的,连你表姐都看不住,你说说你一天除了吃就是吃,比猪吃的都多,你怎么好意思混日子拿铜板?”
这老太骂人的功夫越来越深,村里十个八个老婆子绑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都是老姐妹,说过闹过就和没事人一样,继续聊天看八卦。
季老太和周老太成为村里最让人羡慕的两个老太太,一个是自家子女,有出息另一个是自己男人有出息。
周村长家的三个儿媳都被留在绣坊,不过分工不同。
老大媳妇力气大,负责打板,一共三个人,整天用剪刀剪剪剪,剪刀都磨出了火星子。
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一个在领子上绣花,一个在袖子上绣花。妯娌两个在一个屋里干活互看不顺眼。
每人负责一道工序。
一般,老三媳妇绣完领子,就要传给在袖口绣花的人。
这一天老三喜负把领子绣好,随手递给了旁边的人。
老二媳妇皱了皱眉,不悦开口:“山地美尼只能这样吃里扒外,明明我们才是妯娌,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