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严胜说:“在你和祢豆子分开的时候……”
“就由你来背着我。”
——他可没说,不去引诱鬼舞辻无惨,再次来拐走自己。
毕竟,继国严胜心情很好地想,在自己的世界中,曾经为了抢回自己,愤怒地将无惨碎尸万段的缘一……
继国严胜还有点想再看到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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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国缘一当然不知道他哥哥在想什么。
他从屋外回来,拿来了干净的伤药和水,等炭治郎的伤口紧急处理完之后,鎹鸦便匆匆赶来了。
因为鬼的突然袭击,刀匠村的位置暴露,村民们需要立刻转移,而炭治郎要尽快回到蝶屋,祢豆子也将以最快的速度,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继国兄弟自然跟着走。
在蝶屋,几人休息下来。炭治郎一到安全的地方就昏睡过去,而另外被送过来的时透、甘露寺和不死川玄弥,也失去了意识。
只有完好无损、一片衣角都没脏的继国兄弟,在一旁无所事事,等着他们醒来。
所幸那两位柱很快恢复清醒,不久后就离开了,而炭治郎在一天的昏迷后就睁开了眼睛,虽然动不了,但看起来已无大碍。
对此,严胜难得称赞他一回。
又过了一天,窗外有鎹鸦出现:
是脖颈上系着紫色注连绳的鎹鸦,炭治郎认出来那是属于主公大人的。
“严胜阁下,缘一阁下,望您尽快来到以下地点,与柱集合,望您尽快来到以下地点,与柱集合!”
于是炭治郎就只能眼睁睁地躺在病床上,看着继国缘一背着箱子离开了。
说实话,看着缘一的背影,炭治郎总觉得心虚得冷汗直流。
缘一大人,他在心里默念,想到严胜之前提出的那个要求……
如果严胜大人真的要这么做的话,炭治郎绝望地想,请您不要杀了我啊……
另一边,继国缘一并不知道灶门炭治郎心中所想。
他按照鎹鸦所说的路线,来到了目的地,看见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正是当今鬼杀队在任的八位柱。
音柱宇髓天元,因为在花街中负伤,目前已经告退,去过“普通人幸福的生活”。
现在在场的,就是鬼杀队的全部最高战力了。
继国缘一朝众人点点头,在一旁找到位子坐下。
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坐在那里的样子,好像对周围一切都不在意似的。
不死川实弥正好在他旁边,看到继国缘一那样,又想起和缘一长相相仿的继国严胜,连不远处那同样让人讨厌的富冈义勇都没心情去管了,只一门心思盯着这对兄弟,莫名就感到一股怒气。
“喂,”他粗声粗气地说:“缘一……阁下,你有没有见到一个高瘦的黑发少年?”
继国缘一想必是没料到不死川会主动和他搭话,微微一愣,眼神中露出些许茫然:
……什么?
“……”
不死川实弥看到他那样就想揍人。
继国缘一沉思片刻,似乎是感到背后的箱子动了动,他将箱子放到身前,打开了柜门,里面探出一只金色眼睛的幼鬼:
继国严胜朝不死川实弥看过去。
“你说你弟弟?”他的表情有点看热闹的不怀好意,“那个……”
“吃鬼的少年?”
“他不是我弟弟!”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安静。
不死川实弥呆呆地坐在原地。“……吃鬼?”他的表情是尚未褪去的愤怒,以及慢慢溢出来的茫然,“你说什么?谁吃鬼?”
看到他这样,继国严胜反而有些诧异了。他并不了解不死川兄弟之间的矛盾纠纷,但看玄弥那个样子,就估计实弥对他很是粗暴。“不死川玄弥,那个高挑的少年,他不惜以吃鬼作为战斗的方法,也要在鬼杀队里留下去……”
“不死川,你不知道么?”
不死川实弥呆愣在那里。
然后,在其他几位柱隐晦的担忧目光中,他慢慢瞪大了眼睛。“玄弥吃鬼?”他猛地站了起来:“吃鬼来战斗?什么意思,吃鬼是什么意思,战斗是什么意思,喂,继国严胜,你给我——”
一道轻盈的足音,落在众人面前。
白发的女人,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缓缓在柱面前落座。
“各位,日安。”产物敷天音慢慢低下头,看着不死川僵在原地,半晌,才重新坐回原位。直到所有人都坐定,她才抬起头:
“主公大人的身体抱恙,从今往后,或许都无法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但仔细看去,是动摇不了的坚定,“今日的会议,就将由我产物敷天音主持。”
“——以讨论前几日刀匠村中,灶门祢豆子不再畏惧阳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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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进行得很顺利。
虽然不死川实弥比往日里沉默得多,而空气也难免有点僵持外,祢豆子能够见到阳光、以及时透和甘露寺斑纹的开启,无疑让众人都感到非常高兴。
但会议的最后,由天音所说出的,关于斑纹沉重的消息,也让空气陷入凝滞。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