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摆了一桌,这大冬日的,也没什么绿叶菜,除了白菜就是萝卜。
周野律和秦钊不对付,但被自己媳妇儿教训了一通就老实了不少,今天过来参加雪宝儿的满月酒,穆凌玉说了一遍又一遍,要是周野律敢吊脸子,回家有他好看的。
穆凌玉来得早,一家三口下了马车,刚进院子就闻见了一股香味,这做啥呢这么香。
穆凌玉熟门熟路地进了屋,“呦,我们雪宝儿醒了。”
小家伙这会儿躺在摇篮里啃手呢,上面盖着的是一床貂皮褥子,还是穆凌玉给拿的呢,小家伙躺在里面衬得更是粉雕玉琢的。
周野律和秦钊打了声招呼,跟在自家媳妇儿身后规规矩矩的,就是这进了屋子浑身刺挠,谁知道他有一天能坐在自己死对头家。
穆凌玉很是稀罕雪宝儿,今天小家伙的脖子上还带着她送的金项圈,两个小胳膊上还带着一对银手镯,穆凌玉就坐在摇篮旁拿起拨浪鼓逗起了小家伙,雪宝儿高兴得牙床都全露了出来。
周野律也没啥事做,总不能和秦钊坐在一块唠家常吧,他想想都觉得要起鸡皮疙瘩了,见一旁的雪宝儿生得可爱,他也坐了过去,“这小家伙倒是不认生。”
周野律下手想摸一下小家伙的手,雪宝儿小拳头一挥打在了周野律的手上,周野律笑得眼角的褶子都炸开了,“这小手真软。”
雪宝儿明显不待见周野律,小脸一扭不和他玩了,穆凌玉都被逗笑了,“还是第一次见这小家伙有不待见的人呢。”
林清也噗嗤笑了一声,这小家伙儿。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