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均匀的水瓶,下一秒视线又落到手腕上紧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上。
在明显的肤色差之中,骨节分明的手过分白皙,因为太过用力而冒起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他试图抽手,但只会被越抓越紧。
傅时禹略微好笑地看着周泊云,“那你想喝什么?西北风吗?”
周泊云将他拉到身边,也不需多费力,对方就撞进自己怀里。
“你真的是……”
目光灼灼,一点点描摹所见的每一寸光景,吞尽那双总是空无一物的下垂眼里煽起的炙热。
“很喜欢破坏气氛啊。”
越来越低沉的尾音在涌动的暖流中戛然而止,那些嗔怪全堵在相接的双唇中,再多的话也都在急促的纠缠中化成一滩春水。
这次,他的手变得愈发贪婪,温热的掌心从手背开始游走,拂过精壮的小臂,落在紧致的腰侧。
轻轻一掐就成了柔韧的柳枝,比想象中更薄,虎口刚好包住侧腰。
“唔……”
被碰到发痒的地方,傅时禹避不可免地低吟了一声,手上也跟着失力,手里的水瓶摔落,声响成了遥远的画外音。
他侧过脸,望着眼前低垂氤氲的眉眼,声音黏黏糊糊,“我好像被桌角硌到,你过去一点……”
周泊云压住怀里的腰窝,掌心摩挲在紧实的后腰上,将柔韧软弹的身体紧紧按在身前。
他微微挑眉,哑着嗓子问道:“你再感受一遍,确定是桌角?”
傅时禹:“……?”
在迷离中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的脸倏地一下烫了起来。
“你,变态。”傅时禹盯着他的眼睛骂道。
“嗯。”周泊云贴上前,吻落在他觉得圆钝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