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疯吧?我这两日根本不在府里,我有人证。另外,是你指证我院子里树下有木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湘湘被她驳得哑口无言,万嬷嬷又从箱子里摸出来一张纸,上面写着数行字。
万嬷嬷不识字,拿给屠氏看,屠氏看了也纳闷:“这是药方?”
顾少羽命人去请余庆堂的坐堂郎中来看看。
余庆堂的郎中很快请来侯府,拿了那药方,连着看了两遍,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怎么啦?”老夫人问道,“你认不认得?”
郎中似乎很为难,问这是谁的药方?
顾少羽说:“这药方对侯府有碍?”
“这药方如果是府里主子的,那确实不幸!”
“你到底看不看得懂?唠唠叨叨,阁老都在,你黏糊什么?”鲁氏听他说“不幸”,就想着可能有人得了绝症了,顿时快乐得想跳起来。
这肯定不是二房的人,也不是三房,那肯定是大房!
哇,快说,快说,让我……幸灾乐祸一下!
余庆堂的郎中被她激得有些恼怒,说道:“二夫人慎言!我作为郎中,不过为着病人三分脸面着想,在你这里倒成了药方都看不懂的庸医了!你们不怕难堪,我也无所谓。”
郎中一怒之下,说:“这个方子,专治肾精亏虚,添精补髓,疏利肾气。”
“所以呢?”
“府上,有男人雄风不振,子嗣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