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闲一脸无辜:“啊?可是我什么都没做。”
“你好意思说你什么没做?”薛沉渊指着他放在自己腿上的脸和不老实的手,都快爬到他腿上了,还好意思说什么都没做!
真不要脸!
薛沉渊往后挪了挪椅子,想要离周闲远一点,却被他拽住了手腕,周闲撑着椅子边缘,从桌下爬出来,狭窄的空间导致他几乎是贴着薛沉渊出来,将人压在椅子上,笑着说:“没办法,因为书案下的空间太狭窄了,而且你的手下都好能说话,我只能找点事情打发时间了。”
于是顺着脚踝摸了个不停,又摸着小腿,明明是不带情欲,却让薛沉渊小腿酥麻无力,刚才倒没有浮想联翩,但现在被周闲压在椅子上……
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
梦里,他不仅一次、两次被压在椅子上,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往往很快就翻转过来,被周闲抱在怀里,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像是溺水一般,仰着头,不断急喘呼吸。
“阿雪,你脸好红。”周闲注意到了薛沉渊的脸颊与耳尖的红意,眼睛一眨,装得一脸纯洁,什么都不知道。
“你贴得太近了,先让开。”薛沉渊冷声提醒,不想被周闲发现自己想到了什么,心脏却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周闲撑着椅子的扶手,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阿雪,你之前不是说过只要场合允许,我就能抱你吗?”
“你……”薛沉渊无意对上他的眼神,太过于认真,反而让人一阵心悸,连话都说不出来。
“阿雪,能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