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村中最年长的人,当年就是他坚持在山上造船才使人们逃过大水的侵袭,作为耆老会的首领他不仅有极高的发言权,更因为村中超过十分之一的人都是他的后裔,其中更包括了早归与荣乡等村中栋梁,可以说他是除了神裔外村中的第一号人物。
而这位虽然白发苍苍,却依旧老当益壮的长者现在正用经过几千个季节依旧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会议中的众人。
“实际上我们连决策圈内都还尚未完全说服。”
面对老人的问
题,早归站起身来回话,双眼不时扫过坐在会议外围几位领导部队的指挥官与队长,这些人中也包含着他的兄弟。
“如果连内部的人都没有说服,你又如何能够说方向已经决定了?”
“要快速安定内部这是必然的道路,另一条路的风险太大了,我们不能冒险。”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预测问题是我们的工作,但是最终决议还是必须诉诸所有人,至少反对的声音不能够太大,自以为如何最好反而容易陷入刚愎自用的错路之中。”
“可是群众并不见得清醒,他们不明白现在是甚么问题,就算明白也可能因为意气用事而走向错路。”
“即使如此我们也得依照众人的意思前进。”
“看着众人走向死路也不去救?”
“如果他们真正了解死亡是甚么,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挡路。”
“这太残忍了!竟然要所有人去面对这个抉择。”
“生存一向残忍,虽然我们努力使其变得美好却也掩盖不住他的本质。”
“这样神殿与耆老会又有甚么意义呢!”
“真相。我们要将真相交给所有人,选择的后果,付出的代价,这不也是神裔的希望吗?”
老人锐利的目光贯穿早归的心灵,让他忽然意识到现实并不如所想的简单,就算已经有所觉悟也不能去强迫他人,一个人的担当不可能撑起所有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