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势力试图离开港口的动作在这几天之中连续出现,这些驾船者是从本来在这一带捕鱼的渔民之中挑选而出,所使用的是于近海一带移动的小船。这类小船无法带给海盗任何形式的伤害,光是船的高度便注定了这些小船会被撞毁的命运。不过荣乡也不是笨蛋,不会刻意让小船被撞毁,所以他选择了不同的港口地形。
荣乡所选兵势力的港口并非是建筑在常见的深港,而是利用地域性聚落的渔港。这类渔港基本上能容纳的船的吃水均不深,换言之是只能停小船的港口。而在这港口之外有许多礁石与浅滩,一不小小心船只就会搁浅或是触礁,一般被渔民看作天然的渔场。
这几日来荣乡让人用简易的小型
渔船在海盗看得到的地方四处晃,有如挑衅一般的行为让海盗一方相当不愉快。几次海盗们都想上前进攻,但无奈他们的大船无法入港,只能以小船代步,然而此处的水情他们并不熟悉,而且动作太过明显,常常被渔民逃掉。
对民兵们挑衅海盗很是苦恼,但当荣乡要求建立的哨塔与木墙在海滨耸立时海盗的眼神便不一样了。他们没办法攻入对方在水田之中的土地,但进攻在海滨上的建筑对他们而言却是无比习惯的战术。现在,海盗们必须思考究竟该把兵力放到海上还是继续如字面上“遁入泥淖”般的,既不熟悉也无法顺利的作战。
“攻进去后再利用浪板代步,藉此一路杀进对方的基地。”
海盗中有人
如此提议。一直以来拥有战力优势的海盗对上民兵们最大的作战问题就是那让人无法随意移动的泥淖。海盗们对此测试了好几种方法,其中一种便是将这些海上战士的休闲,一种利用木板随浪移动的游戏所用的木板应用于此。有如小型船一般,这些浪板将减轻一个人的重量使之不会简单陷入泥土之中,让人加速移动。
“从海上攻进去,多少得取得一些作战的成果,否则众人的耐性要到极限了!”
海盗们虽然有一笔共享资金,但是还有许多的收入是藉由私人行为获得,如保护费,如对商人讹诈而来的资金。长时间在此处封锁民兵就等于这些海盗没有个人的收入,只有最基本的那一份,这会加深他们不愿意
服从海盗头子的风险。毕竟海盗之间的关系比较接近合伙人,合则来,不合则去,除了契约很少有其他形式的联系。
在众人的意思推移下,海盗们基于种种理由决定从海上给予民兵们痛击,因此其部队调度有着显着的改变。而这变化正与荣乡推算结果之中部分类似,他大致猜到海盗们可能的作法,于是早就在外埋伏,先一步挑衅。
时间是某日清晨,海盗的部队还在外海与近海交界处,几艘渔民的船无声无息出现使用投石索试图破坏船体。当然这没有甚么效果,海盗也不认为对方是真的想破坏船体,认为这只是挑衅升级,因此依照计画追着渔民往民兵的基地移动。
从塔上往远处看,荣乡发现了海盗们正
在换乘小船逐步迫近,人数大概在一至两百,远处还有不少大型船只正往近海一带靠近,跟先行的船只停靠在一起。
“对方来了,准备执行计画。”
荣乡说道,民兵们点点头,一队又一队站到木墙之上,那人数看来有上千人,如此人数使先行进攻的海盗有些退却。
“在原地等待后续部队跟上,不要擅自进攻!”
面对民兵的阵势海盗没有被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冲昏头,而是等待着身后的部队跟上,同时他们也发现从另外一条路上有一支身穿重装备的部队正往大船移动。然而那支部队目标的尽头是个海岬,与大船之间便如同河的两岸一般接近却又无比遥远,这行为在激战之时更让人摸不清究竟意图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