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的最后一任妻子将控诉我的暴行,我们在法庭上缠斗,可纵使他们从屋中搜出十多具孩童的尸体也无法定我的罪。
我知道我将在法庭上高谈阔论,即便不去否认罪过为自己辩解也将不受丝毫伤害。
我会问问他们,作为一个英雄,砍下无数敌
人的头颅,难道要因为区区几个贱民将我送上断头台?
我要问问他们,身为一位贵族,我的身价难道与几名幼童相等?
他们将得回答我,他们凭什甚么认为自己有资格审判一位拥有无比地位者的善恶。
我不需要诡辩,因为我拥有地位与财富,血统
与高贵,这些世俗奈何不了我半分,我的最后一任妻子她注定嫁给我,尽管我知道她有多不情愿。
我在法庭上全身而退,那些父母长辈将伤心欲绝,直到我发出慰问的金币。
一群贱民将排成一列,来领慰问金,每个都会对着表示感谢,说我真是个仁
慈的大人,主的使者。
我的最后一任妻子将会痛苦万分,她将忍耐不住,将去质问那些家属,为何如此薄情寡义。
我知道她不会听到她想要的回答。
她只会知道家人多了,麦子就少了。
她只会知道养不活的孩子就只能死了。
她只会知道死亡与
主的怜悯不会多上一粒麦子,一枚铜板让他们好过冬。
男爵大人上了法庭也送了金币,搏了个虚伪的名,对这些贱民而言已经仁至义尽。
说起来,最近许多领民都不希望孩子上街去听见传言,急着将孩子送到我的地盘来做工。
我该让他们成为我的童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