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你父母对我父母做过的那些事情,我受不了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宋长延和江佑湛是一类人,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沉稳的,就算有也不会浮于表面。
但此刻的宋长延眼尾微微泛红,颤抖着下唇,一副极为痛苦割裂的模样,倒是让聂欢很是惊讶,倒没有想到宋长延会如此。
随后聂欢反应过来,宋长延说的话是什么以后。
她挑了挑乌眉,微微瞪大水汪汪的桃花美眸,表现出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饶有兴致的问道:“重新开始?怎么个重新开始呢?是和冷念慈退婚,还是让我做的你的三儿?”
江佑湛走到洗手间,就听到了聂欢说的这句话,他脚步顿住,隐匿在黑暗中的褐色冷眸。
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眸底讳莫如深,更显冷冽阴沉,浑身散发出来的阴郁煞气,令人望而退步。
宋长延本来以为聂欢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他,毕竟他观察到她还在气头上。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聂欢竟然会这样问他。
宋长延沉默了几秒以后,轻声说道:“现在还不能和她退婚,给我一些时间。”
“所以你是想让我,做你见不得的光情人吗?”
宋长延没有说话,但面上的表情,和眸底的情绪,已经告诉了聂欢答案。
她冷笑道:“宋长延,你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像以前一样,让人恶心,我祝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幸福。”
聂欢的话犹如钉子一般,刺的宋长延心里绞痛难忍。
他颤声说道:“怎么?可以做江佑湛见不得光的情人,做不得我的吗?”
“对,就是做不得你的,江佑湛比你强百倍千倍万倍……”
没有哪一个男人接受的了,自己深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夸奖别的男人,宋长延也是如此。
他气的眼尾微微泛红,额头青筋暴起,伸出手就要对聂欢动手,聂欢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现在的宋长延在聂欢的心中,纵然已经恶劣到了极点,可聂欢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对她动手。
宋长延看着聂欢惊愕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做出了什么行为,他下意识的想要把手收回来,可还是晚了一步。
隐匿在黑暗之中已久的江佑湛,如同猎食的豹子,一拳砸到了宋长延的脸上。
江佑湛下手极恨,本就对宋长延嫉恨已久的他,那一拳用了将近八成的力道,宋长延一个反应不及,退后两步,差点摔倒过去。
宋长延怔了两秒就反应过来了,他握紧拳头也朝着江佑湛砸了过去,江佑湛侧身一闪,轻轻松松的就躲了过去。
宋长延扑了一个空,更是羞愤,也使出了狠劲,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拳拳致命。
都是练家子,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身上都挂了彩。
聂欢怎么都没有想到,江佑湛会和宋长延打起来,她在一旁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可不论聂欢怎么喊叫,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她。
局势已经鲜明,宋长延渐渐体力不支起来,江佑湛乘胜追击,一脚将宋长延踹到在地。
宋长延的脸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昔日芝兰玉树的帅气面容,变成了肿胀猪头。
相比之下,江佑湛就好的不止一星半点,只是嘴角带了点血罢了。
他活动活动筋骨,走到聂欢的面前,拉起聂欢的手,认真的说道:“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你分毫。”
聂欢不知道江佑湛这句话有多少真情实意,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一刻,聂欢被感动到了。
宋长延狼狈的躺在地上,心脏传来堪比刀割一样的痛,他红着眼,看着聂欢。
他深爱多年的女孩,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撒娇,不顾忌他受伤的身体,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一刻,宋长延真真切切的感到了害怕,聂欢好像真的不在属于她了。
冷念慈在包厢里坐不下去了,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外面看一下,聂欢和江佑湛,还有宋长延到底要做什么。
冷念慈赶到洗手间,聂欢和江佑湛已经离开了。
只留下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和尸体没有什么两样的宋长延。
看着宋长延面目全非的模样,冷念慈心疼的眼泪啪啪往下掉。
她把宋长延艰难的扶了起来,呜咽的说道:“阿延,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动手了?是不是,是不是聂欢?”
宋长延睁开眼睛,没有说话,身体下意识的想要把冷念慈推开。
他这下意识的行为,让冷念慈心里更是涌起了一股一股的酸涩。
她努力的抑制住鼻头的酸涩潮涌,给冷鹤轩打了电话,两个人一起把宋长延送进了医院。
看着昏迷不醒的宋长延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