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关系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过。
不论她怎么放下自尊,主动勾引,暗示江佑湛,都不为所动。
不过好在那一次,就让她怀上了孩子,宋长延也许诺了会娶她为妻,这就行了。
…………
聂欢到了郊区别墅以后,就被江佑湛强制性的拖到了浴室里。
聂欢还没有反应过来,江佑湛就把头顶的花洒打开,把聂欢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聂欢轻吟一声,绵长的尾音带着一丝软糯,勾的江佑湛尾脊骨发麻。
他单手钳制住聂欢的细腰,坚硬火热的躯体逼近聂欢。
另一只手掐住了聂欢的下巴,薄唇在聂欢的嘴角上轻啄一口,聂欢吃痛的蹙眉,想要推开江佑湛,却看到江佑湛眸底蓄意待发的凉意。
聂欢大抵猜出来,江佑湛这般是为何,虽然今天她遭遇冷鹤轩的威胁,差点失去清白,并不是她的错。
可向来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哪里能忍的了,自己的物品,所有物,被别的男人沾染分毫。
果不其然,江佑湛性感温凉的薄唇,突然覆到了聂欢的耳边。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你很不乖,不听我的话,要做什么,不用我再去多说了吧?”
聂欢咬了咬下唇,轻声说道:“不用了。”
话落,男人收回放在聂欢腰间的大手,好整以暇的看着聂欢,无奈的聂欢踮起脚尖。
主动伸出白皙修长的胳膊,勾住了江佑湛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宛如魅惑勾人的游蛇一般,游离在他的耳畔,轻轻吐了一口香气。
聂欢和江佑湛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内里的性格聂欢不敢说多么的了解,但对于两个人肉体,彼此早已经熟透。
江佑湛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每一次聂欢想要求江佑湛办事,轻啄一下他的耳垂。
在他的耳边吐一口香气,江佑湛就会立马从绅士翩翩的君子,变成凶狠欲求的野兽。
这一次同样也是如此,江佑湛的耳垂红至耳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占面部,他喉结滚动,昭示着男人无声的欲望。
聂欢大胆的在他喉结哪里轻啄一下,与其说是啄,倒不是说是亲,她亲完以后就想要伸出手,去解江佑湛的领带。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受到了惊吓,又或者说是,不论和江佑湛相处多长时间,但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聂欢都会忍不住胆怯。
聂欢解了五分钟都没有解开,她着急的差点哭了出来:“怎么办?解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