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为难江佑湛,就把矛头对准了陈管家,陈管家被江明川咄咄逼人的气势,弄得慌了神。
后面一些看不惯江佑湛的旁系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一一开口说道:“是啊,事关老爷子的可是大事,陈管家你如何证明老爷子是在佑湛离开半个小时才出事的?”
“我记得前两天陪老爷子下棋,老爷子的身体还好好的,这怎么见了佑湛一面,就不行了。”
说这话的人是江老爷子弟弟的孙子江帅,江老爷子的弟弟早早就去世了。
只有一个儿子还一事无成,没有办法的只能投靠江老爷子,江老爷子很重视手足情分,对这唯一弟弟留下的儿子和孙子,很是照顾。
在江佑湛被认回以后,江帅看江佑湛很是不顺眼,被江佑湛往死里教训过一次以后,心眼极小的他自然是怀恨在心。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还不得狠狠的报复回去。
他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内涵江佑湛和老爷子突然晕倒有关系吗?
江佑湛嗤笑一声,深褐色的冷眸微微眯起,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老爷子晕倒和我有关系?”
江帅被江佑湛这阴郁冰冷的眼神,看的心里一跳,慌乱的说道:“我,我可没有这么说,你不要污蔑我。”
“哦,我污蔑了你又能怎么样?”
“你,你……”
江帅被江佑湛气的差点吐血,偏偏又反驳不出来什么。
因为江佑湛就是江家的王,他们这些旁系还要依附江佑湛生存。
别说江佑湛污蔑他了,就算对他动手,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江帅的父亲见江佑湛动怒了,急忙的拉了一把江帅的衣服。
对江佑湛温声说道:“佑湛,小帅年龄小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年龄也不小了,江帅年轻气盛,去西部地区锻炼一下也好。”
江佑湛这话一落,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谁不知道西部地区靠近战乱国,在哪里做项目都是吊着命的。
且生活条件艰苦,没有几个人能撑下去,江佑湛把江帅安排下去,明显就是以公谋私,蓄意报复。
江帅听完这话彻底怕了,他怒声说道:“江佑湛,你这是蓄意报复,我不去,我不去,凭什么你让我去西部地区,我就去,你这个无人管教……”
“阿立,带出去,明天送到西部地区。”
“佑湛,小帅不懂事……”
“堂叔想要夺权吗?”
江帅的父亲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大变,他是一个喜欢安逸,不喜欢争抢的人。
这样的性子,注定了他一事无成,只能依附别人生存。
江佑湛一句话给他那么大的一个罪名,他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没,没有,佑湛你误会了,堂叔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把小帅那孩子送到西部地区历练一下也好,我这边还有些事,老爷子就拜托各位来照顾了。”
外面还传来江帅凄凉的惨叫声,不用去说,在场的人也知道江帅此时此刻在经历着什么。
因为这一闹戏,在场的人即使是对江佑湛有意见也不敢多说什么了,枪打出头鸟他们还是知道的。
江明川心里很是郁闷,他在心里祈祷江老爷子一定要醒过来,不然就完蛋了。
负责江老爷子的主治医生走了过来,对一众人沉声说道:“江老爷子气急攻心,伤到了大脑和心脏,成了半身不遂的植物人。”
“半身不遂的植物人是什么意思?”
江明川只关心江老爷子能不能有自主意识,只有要自主意识,他手底下的那些股份,江佑湛就没有那么容易得到。
主治医生蹙眉说道:“就是脑子和眼睛有意识,但身体动弹不得。”
“什么?依我们江家的医疗条件,这样的病治不好吗?”
医生摇了摇头,“不好说,如果江老爷子年轻,五六十岁得了这种病,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可能会有好转,但他现在已是高龄,能够保住一条命,已是不易。”
江明川听到医生这话,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下了肩膀。
一众旁系也认清了现实,江家彻底要变天了,老爷子在的时候,江佑湛还能听其一二,江老爷子不在了,江家与之抗衡的人只有江明川了。
但江明川和江佑湛,谁更胜一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时候站队了。
“二弟啊,你也别难过,老爷子年纪大了,难免有些毛病,想开一点。”
“是啊,你以后没事的时候,多陪着老爷子说说话,说不定会有好转呢。”
“大伯说的不错,我看之前有个半身不遂的植物人,在亲人天天陪伴念叨下,醒了过来呢。”
江明川听着这些墙头草让他认清现实的话,心中冷笑,面上却一副受教的模样。
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