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将军率领虎牙军,追杀钰国贼子,从镇守边境,追杀到春望县苍山镇后,无钰国贼子之音讯,宛如针落大海,无迹可寻。
算算时日,已有半载。
密信上写:将在外,君命虽有所不受。苟能制吾,岂千里而请战邪。
心里清楚,意指皮将军率领虎牙军,不受君命,千里追敌,已有半载,却无所获。
……
皮将军思来想去,写密信之人,明显在敲打自己,同时指出朝廷上,有官员在参劾自己,奏本已压在尚书省。
虽然没有说明奏本被谁压住,皮将军猜测不是尚书令亲自压住,就是压在兵部尚书那里。
皮将军心中大致有数,望了一眼恭恭敬敬等自己回话的墨子翰,道:“本将军安排事务后,便同墨捕头一同去卢州拜见知州大人。”
墨子翰听到,暗自出口了气……
……
“夫人,小七至少也得七天,才能走路,腿的胫骨,腓骨,外踝,跗骨都受伤严损。
“另外,眼眶,鼻腔,肋骨,坐骨,肱骨,尺骨等多处受损。”
村郎对关心小七状况的陈徽莘如实告知。
陈徽莘听后,脸色冷如霜,心,却疼得滴血。
小七全身骨头,差不多都已受损,情不自禁想到小七以后,不安地问道:“村郎,不会留有后遗症吧!”
村郎(村郎:村里的郎中医师)沉默了一会,才道:“夫人,个人体子骨的好坏,强弱,因人而异,若是依愚之所见所闻,受损如此严重者,大都留有后遗症。”
“而,依愚观之,小七体子骨与常人有异,康复程度极快,想必不会留有后遗症,请夫人放心。”
“辛苦你了。”
陈徽莘方才心安,若是小七以后拐走,如何在王家立足。
陈徽莘亲自送村郎到院门口,心里只能祈祷小七好起来,千万别留下后遗症。
转身对身后的小涩道:“小涩,以后带小境玩之后,也可与小境一起学字识文。”
“多谢夫人。”
小涩忙道感谢。
“你去跟小境玩吧!”
陈徽莘格外照顾小涩,也算是对小七另外一种补偿。
小涩高兴,飞快跑进府上,去找小境玩。
陈徽莘没有往府里走,而是去了西厢,找小七奶奶,小七娘亲聊聊。
陈徽莘刚去西厢,王柱贵驾着骏马回府。
武山不在,无人拴马绳,只得亲自拴住马绳后,匆匆走进府上,一眼便见到小宛跪在神堂下,一会满肚火气盛,没有好脸色。
“你娘亲呢!”
满心是委屈,仇恨的小宛,眼睛眨巴眨巴的,已经二夜二天跪在神堂下没动。
本想回话,听王柱贵语气不好,假装装聋作哑,没有应答。
哼!
王柱贵也不再问话,气得转身又往门外走,刚走出门口,才想起自己急急回府,是有事跟问小宛。
想到自己刚刚盛气凌人,现在又没躁地去问话,觉得打脸太快,也放不下身段。
气呼呼走到台阶下,脑海里浮现老家主突然找到自己说:“对小宛惩罚已够,让其站起来,让其速来找老叟,不得拖拉。”
唉!
王柱贵想不通老家主为何青睐小宛,屡教不改的小宛。
无奈转身,走到平台上,见到小涩跟小境从里面走出来,心喜,忙向小涩悄悄招手,快过来。
小涩瞅了瞅小宛,赶忙跑到王柱贵眼前,悄悄对小涩吩咐。
小涩很开心地跑到小宛面前,高兴地说道:“二小姐,快起来,你爷爷叫你去见他,说有事找我。”
“小涩,你去告诉小宛爷爷,说小宛不起,小宛是一个捣蛋鬼,害人精,没脸见人。”
小宛对小涩告诉自己的好消息,无动于衷,还说赌气话。
小涩不敢强行拉起跪着地的小宛,只得悻悻地站着,暗中朝门外的王柱贵摇头。
气得王柱贵恨其不善,却无改之,意思是对小宛有缺点,虽自我反省,却不改之。
萌萌的小境走过来,以为好武的二姐在练功,问道:“二姐,小境见你一直跪着,不敢打扰二姐,不知二姐是不是在练膝跪功。”
懂事的小涩,想笑,但不敢当小宛笑,赶紧闭紧嘴巴,强忍着不笑出声。
小宛听着特别刺耳,以为小境过来是笑话自己。
若不是自己跪在神堂下,真想刮她两个耳巴子给她尝尝滋味,没大没小。
小境好玩,见小宛沉默不语,以为是在练习膝跪功,呵呵二声笑,道:“二姐,小境也来练练。”
声毕,果真,小境一本正经地跪在小宛身边。
吓得小涩忙抱起小境,哄道:“三小姐,咱们去外面玩,外面更好玩。”
小境听外面更好玩,才没有闹着继续练膝跪功,跟着小涩去了外面。
王柱贵见小涩带走小境后,暗道:还得亲自对她说。
王柱贵无奈走进府,来到小宛身后,想着自己,身为一家之主,说一不二。
一时半会,面子上还真是羞于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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