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入的瞬间,修士们手拉着手组成了一个原型法阵,冠军候站在法阵的中央,飞快地将储存设备扔进了修士们的嘴中。
修士们叼着各式各样的储存设备,在世界意志的供给下,宇石这种空间资源被大范围使用,这种基础的60??大小的储存设备上虽然仍被军事管制,但已经是相当常见的设备。
这些设备中装满了被充满灵机的灵机电池。这也是地星联邦近期的成果之一,在利用空间设备仅储存灵机电池时,修士们便可以直接从储存设备上汲取灵机,而无需将电池取出。
某人的道域展开,将所有人托在了半空之中。冠军侯眼中神光闪烁,周围的所有修士同冠军侯一样张开了一枚天眼。
下一秒,所有人的灵机连成了一批,属于各自的气元被冠军侯所支配。曾经冠军侯所不屑一顾的各派绝技,此时完整的在他手上展露。
脚底的道域在修士们的气元被冠军候支配完全的瞬间,将耗尽的修士们原地弹起重新放回了恐惧之眼中,而下一批修士也随之而来。冠军侯此时已经打出了数种洞天的秘传,每一种都是货真价实的寻道级以上的威力。
即使是俊美神明,此时也不得不正视冠军侯的攻击。哪怕只是能级上超过寻道也不是现在的俊美神明所能无视的,而随着俊美神明的躲闪动作,在现实扰乱下已经失去了那种神奇毒性的脓液肆意回弹,流进了被国教修士们在地上刻画出的重重纹路之中。
教徒们齐声合唱,他们信奉的自然是那位高居于泰拉王座之上的帝皇。但神奇的是这仪轨并不需求帝皇的关注,也无需帝皇那人类最强的灵能。随着失去混沌特性的脓液的流入,在一丛一丛的纹路中来回运行直至运至终点。
在某个极为怪异的水瓦之中凝结成一点清晰的水滴。教徒们如获至宝,他们高举着石瓦,颂唱着帝皇的赞歌。
神明的目光被这滴水所吸引,他甚至强行吃下了数发冠军候的直接攻击,开始朝着这滴水的方向前进。那只百夫长的残军再一次坚定的顶在了他们面前,明明已经在脓液的覆盖腐化和黑域的否定中被剥离了百夫长的面纱,但此时这只仅在原本人数1/20不到的军队身上百夫长似乎真正的活了过来。他再一次举起了自己的圣化剑,面对过自己渴求过千百次却始终不得一见的大敌。
百夫长们甚至念诵起了纳垢的颂词:“万物皆朽,众生不灭。”
而现在,腐朽的众生便要直面不灭的生命。
神明悠悠的一叹,他脸上的悲悯色似乎变得更加的浓重了。
“为什么就是不肯当我的孩子呢?”
他又张开了手,但这一次不再向众生施予恩惠。
扰乱机发出一阵黑烟,某种难闻的气味伴随着机械修士们手忙脚维修逐渐浓郁。
脓液似乎又恢复了过去的那种特性。除却那滴透明水滴的周围,一切脓液范围内,哪怕仅仅只在稍微沾染一滴,所有人身上种种堪称恐怖的疫病现象开始重复出现。
与此同时,一道悄无声息的无色闪电被一名身上肌肉膨胀到极致甚至开始荡漾出某种强烈辐射光芒的巨汉挡下,巨汉口中说着些粗俗的白鹰俚语,将那多臂的鸟头人阻止在了大坑的边缘。
恢复过来的陆圣,体表毫无异象,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他对面大魔此时却欣喜的挥了挥手中的连枷,注意力似乎再无分割到大坑中的余地。
高天之上某团粉色的雾气在冠军候的周围萦绕,冠军候此时的周边是空无一人。周围却捏着七发,散发着不同波动,构建成北斗七星形状的能量团。
俊美的神明并不去管自己所谓的友军在做些什么,只是向那滴透明的水滴伸手。
显然在此刻的神明眼中,这一滴水滴所带来的危险也要远超过了所有一切。但国教修士的眼神中却透露着虔诚,他们将石瓦一甩,透明的是水滴如最单纯不过的一滴水一样,滴入了脚上的脓液之中。
第一次,神明脸上的悲悯之色不见了。
某种堪称永恒的铁色在他的脸上浮现,在神明啊难以表述的目光之中绿色的脓液开始迅速淡化,直至变成了和水滴一样透明色。
下一秒水滴由一变二,由二变四。倍量递增的水滴顷刻之间便将大湖变成了一方透明的湖泊。
湖泊映照着不时变幻的天空,倒映着或粉或蓝或红或绿的色彩。天空中的恐惧之眼在湖面清晰可见。
阵营逆转,此时的神明就像刚才的寂静修女一样,周边散发着某种和黑域效果一致的东西,在透明大湖中央扩出了一个孔洞。
此时的他脸上悲悯之色和永恒之色交互出现,甚至那道远在天边的绿色光柱也微微的震动了起来。
直到此时所有人才终于明白了刚才国教修士们所念诵的词,他们并没有向帝皇祈祷,他们所念诵的、所称赞的是名为生命之神的存在。
这是某个早已成为废案的故事,只在部分锤佬中口口相传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混沌四小贩被超过负面情绪的正面情绪影响产生了名为善升的现象,从堕落之神变成了正义之神,追求永恒,平等对待每一个生命的纳垢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之神,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