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伤好了就行。况且这几日,都是你娘子在悉心照料你。为你换药,喂饭,擦洗这些都是姑娘一个人做的,这些日子啊,可真是辛苦你娘子了。回头你可要好好答谢你娘子才是啊。来,到换药的时辰了,让你娘子帮你换药吧。”
一听此话,君兰正想张口再作解释,可是谁知云焱却又打断道:“好,那就有劳娘子你了。”言毕,云焱还笑着看向君兰。君兰这下是彻底愣住了,给阿婆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故而到最后,君兰只能佯装瞪了云焱一眼,而云焱却是笑得十分开心。
后,君兰便从老妇手中接过药来,继而小心翼翼得取下云焱胳膊上的纱布,后便看到云焱胳膊上的伤,只见伤口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深,周围涂满了白色的药末,这几日都是君兰悉心帮云焱换药的,每次看到云焱的伤口,君兰都十分心痛,也十分内疚,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云焱的伤能够尽快痊愈。此时,君兰正全神贯注地给云焱抹药,动作无比轻柔,无比小心翼翼,期间,君兰还抬头问云焱疼不疼,云焱却只是笑着回她道,不疼。此时君兰的一举一动,尽数瞧在云焱眼中,也暖在他心中。云焱认真地注视着君兰,似乎只要一不留神,君兰就会消失似的。这般浓情蜜意,被老妇看了去,不禁也替二人感到高兴。
待君兰帮云焱换完药后,老妇嘱咐了他们几句,便端药出去了。留云焱和君兰两人在屋中。稍过了会儿,君兰柔声问云焱道:“伤口可还疼?”
云焱随即注视着君兰道:“本王十五岁便上战场,受的伤不计其数,这点小伤都本王来说真不算什么。要不是那贼人给本王下了毒,本王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狼狈。”
一听此话,君兰不禁觉得内疚,后低下头,低声对云焱言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要不是因为救我,你就不会……”
不待君兰说完,云焱便打断她道:“就不会和你在一起。”
君兰随即抬头看向云焱,只见云焱此时正深情地注视着她。过了会儿,云焱低头,缓缓握住了君兰的手,君兰诧异了一下,后,云焱注视着君兰,对她柔声说道:“那天,本王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为你,本王什么都愿意做,你于本王而言,就是本王生命的全部。自从母妃离去后,本王便觉已失去了生命中的一切,再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可直到本王遇见你,你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填满了本王的心,曾几何时,本王也挣扎过,试图将你从本王心中除去,奈何“情”之一字,太难解,也太难挣脱。本王曾经跟你说过,情是这个世间最蛊惑人心的东西,如今本王就已被它“蛊惑”,但是本王却心甘情愿。因为它,让本王重新拥有了生命中的一切,而这一切,都不过一个你而已,本王心之所求,唯你一人。所以,兰儿,我爱你。”
言毕,云焱深情地注视着君兰。云焱的这番表白,可谓是情深意长,感人至深。君兰此时已是泪眼朦胧,她从没有想过,云焱会爱她。可是现如今,她不仅知道了,而且云焱对她的爱,已远远超过她的以为。原来,用情至深的不止她一人,还有他。若说这世间最幸运之事,那便是你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心里也恰好有你,这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吗?心悦君兮,君是不知。然而,世间自有缘法,你怎知,它不是两番相思道不尽呢?故而勿留遗恨诉衷情。人道,切莫白白误了这缘才是!
就这样,两人深情地注视着彼此,云焱终于向君兰坦明了自己的心意,而君兰此时内心既觉得欣喜万分,却又感万般无奈。两人身份摆在那里,他们又如何能在一起呢?虽说君兰心中,从未当自己是所谓的“锦妃娘娘”,然而,人言可畏,而且就算她可以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那么大月国呢?她若真的一意孤行,那么云炤绝对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大月。这份情,太沉重,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她能答应吗?
过了好一会儿,君兰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从云焱手中抽回,随即注视着云焱言道:“我心之所向,确在你。”
一听此话,云焱喜不自胜,然而,少时,君兰却紧接着对他言道:“然,世间之事皆不能两全,能与君相爱一场已是吾一生最幸运之事,故而吾不求能与君长相守,但求能与君长相思。吾之愿,君明否?”
言毕,君兰潸然泪下。云焱随即抬手,轻轻为君兰拭去了眼泪,此时云焱目色温柔而多情,内心无比心疼君兰。君兰的意思,他怎会不明白。她的为难,她的身不由己,他全都知晓,能与她相爱,是他最为骄傲,最为幸福之事,他懂她的心,更懂她的情。
后云焱抚摸着君兰的脸柔声道:“此生能得遇一相思之人,已为吾之大幸,纵然现下不能与卿相守又能如何,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每日能看见你身影,哪怕只有一眼;每日能听见你声音,哪怕只是一语,本王便觉欢喜。所以兰儿,不要觉得有负担,你所忧虑之事,本王之后自会全部解决。兰儿,相信我好吗?”言毕,云焱紧紧地注视着君兰,神情十分认真。
此时君兰亦是注视着云焱,稍过了会儿后,君兰微笑着对云焱说道:“我相信你。”语气极为坚定。
其实只要云焱在她身边,她便觉得踏实。她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