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荷官重重砸在赌桌上,“别以为你是南太平道的大方我就怕你,这里是我们西太平道的地盘,你再出言不逊,我可以将你就地格杀。”
“哎呦喂,请我们来的时候说什么西、南太平道是一家,现在又要就地格杀我咯,来啊,谁怂谁孙子。”那名荷官也是丝毫不虚。
黑衣侍者听到动静,从各方面赶来。
“两位大方无需恼怒,李大人说了,可以将实在“难缠”的客人带到那位大人那里。”一名黑衣侍者沉声道。
“那个人不也是南太平道的?我才不相信这些蠢货。”前荷官怒骂。
“哎呦喂,你们西太平道好了不起哦,我们是不敢帮你们开慈善扑克王大赛咯,赌博来钱是快,可是有蠢货在的话就只能赔钱,十赌九输的道理都不知道。”那个荷官撇撇嘴。
其他空余赌桌的荷官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出面调解,“你们二人好歹也是大方,大家也都是太平道教徒,居然为了这点小事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那个荷官举手,“报告,还没打起来呢。”
“我尼玛!”前荷官挣脱黑衣侍者的拉扯,就要动手。
“够了,把这些人统统带到李文所在的赌局,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外面的雨停了。”一个穿着紫袍、戴着面具的人站在两个荷官中间。
所有人立马恭敬地躬身,“是!”
周琅看着他们的“闹剧”,凑到云天明耳边,“云师兄,你怎么知道我们能赢啊?难道你和罗师兄都是赌神?”
云天明淡淡地笑了,如深潭般幽黑的眼睛里透着认真,“或许神也是我们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