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回钟家,我只能把他们养在青丘。更讽刺的是,我的孙女宁愿和她母亲一样做一个红袖,也不愿跟我走。”钟奎惨笑。
“她或许也厌恶着自己的身世,所以,渴望着自由却又不敢去追求吧。”陈深突然想起冰清花魁,想起她的诗。
“听罗风说,她是自杀的?”钟奎问。
陈深想了想,而后点头,“她应该也受够了那种生活,想要获得解脱吧。”
“也好也好。”钟奎叹息几声,身上的疲倦感更甚。
“阿深,让你看笑话了。其实我跟你说这么多,也是想告诉你,去改变吧。”钟奎定定地看着陈深。
“什么?”陈深一怔。
“元老院集体反叛,这是灾难,也是机会,改变天宫的好机会。”钟奎幽幽地说。
“钟老,这……”陈深犹豫。
“你记住我说的话就是了。各大世家对畸种积怨多年,畸种在奇种世界步履维艰。这种情况,总该改变一下了。”钟奎缓缓站起,给陈深一个手势,让他继续坐着。
“我去,原来钟天阶也想要改变天宫对畸种的制度吗?”周琅沉吟着,“可是哪怕建立起了西宫,又真的能缓解与畸种的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