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球被新娘子陆陆续续扔在高空中,数十个红绣球闪烁着不一样的色彩,鹿南瞅准时机,一个闪身,抬腿猛跳,抓住了一个红绣球,
“抓到了。”
鹿南的心神微微安稳,但他丝毫不敢有所松懈,从这一路走来有很多的变故,成长了很多,但是长时间的危险潜伏,让他不敢再对刚刚的片刻喜悦,松一口气。
鹿南看着手里妖异的红袖球,观察着新娘子的变动,寻找自己的新娘,
“是她吗?她是真的还是假的?系统只要新娘子不受伤害,怎样才算一种伤害?如果她是假的话,我是不相信他不会对我伤害。”
“还是先看情况再做打算吧。”
抢到红球注定是一个充满撕杀的场面,惨叫声不绝于耳,玩家们虽然人数众多,但也付出惨痛的代价,只有寥寥数人。
原住民露出了满意的笑意,“唉,你们怎么是我们的对手,还不束手就擒,乖乖享受劫后的余生吧。”
话音未落,鹿南开始动手了,向那些原住民动手了,他可不想自己孤军奋战,玩家现在站在自己的阵营里,不然自己又深陷泥潭,孤立无援。
鹿南深知他们的弱点,我已经对他们了如指掌,这是他们的行径,以及进步的方法,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些红绣球夺过来,给他们玩家,也算是对对手的一种试探,测测对方的底线。
“你,又是你,怪我好事,不得好死,”
这种苍白的脸庞挂满了对鹿南的满满恶意,扔下刚刚逮住的玩家,径直冲向鹿南。
鹿南游刃有余的对着原住民开始属于他的表演,他就像午夜的行者,在红月的衬托下,分外妖娆,
知晓了原住民的弱点,不难的,目标只是抢了他们的红绣球,牵制如他们,给玩家空闲之机,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他感到后面应该有场大战,因为系统给的任务不会这么简单,只会是戏弄人们,这是鹿南经历所知,
“唉,真是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们会让你打扰呢!鹿南,咱们慢慢玩。” 红楼的台子上一个黑影喃喃低语,但无人察觉,就一阵风吹过而已,没有一丝痕迹。
鹿南回了头,发现没有什么 ,就是没有在意,
“都怪你,是你让我颜面扫地,荡然无存,我的面子岂能是你的抚的,让我的计划落空。”
方士琮之前一直没有参加这场战斗,在场外暗自观察,等待致胜的时机,像一匹饿了的孤狼,等待着狩猎的机会,以求逮到肥美的羊肉。
他已经看出了鹿南的计划,不过是抱团取暖罢了,偏要破坏,哪怕是十死无生,陷于绝地。
如果说一个人对什么最嫉妒的话,那便是他已经失去,不再拥有,别人拥有他曾经拥有的一切。
方士琮对受伤的玩家步步紧逼,那个居住民获得的武器,开始新一轮的猎杀,
一个玩家已经被他堵在墙角,面露惊恐,身体不停的往后退,颤颤巍巍的指着方士琮: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我们,咱们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要这样?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我以前可是最听你的话了,不要杀我。”
玩家的苦苦哀求在方士琮眼里不如是一个败逃之犬的哀嚎,他开始喜欢这种感觉,决定他人的命运,决定他人的生死。
“不急,不急,你不会很快死去,我会让你此生难忘。”
方士琮手上的刀也不含糊,直接了断的捅向玩家。
……
……
鹿南还尚未知道方士琮所作的事情,他已经抢到了所有的红秀球,但虽然抢到了,在心里的不安反而越来越强烈了,原住民们也渐渐开始撤离,逃离这红楼,
环顾四周,只有红楼中的新娘,还有刚刚战斗完的鹿南,周围只有寂静,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怎么一股血腥味?他们不可能损失惨重,我已经帮他们抵御了大部分的危机,可排除了致死的危胁。”
正在鹿南不解之间,红袖球开始爆裂,变成丝丝红线,围绕着鹿南身上去,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鹿南头上,
红楼中的新娘,个别的已经开始身体肿胀,变化成一个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发出阵阵嘶吼,其他新娘已经恢复了活力,不再死气沉沉,
恶鬼们在红月的照耀下,分外狰狞,其他的玩家新娘有的蹲下抱头痛苦,还有的抓住红楼的杆子,不敢往前,有的落荒而逃,想离开恶鬼门原点。
鹿南极力的挣脱,红线也无济于事,失控的场面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在寻找其他玩家,妄图希望寻找到一个,寻找其中的缘由。
但那些个鬼可不会等鹿南思考,再开始行动,他们径直向鹿南奔去,
恶鬼身上的嫁衣,让鹿南略显怪异,
化作比翼鸟,是这个意思吗?
鹿南刚刚提起的手又落下,又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打向恶鬼,
那为青色的血液再次迸发出来,鹿南打的是恶鬼的肩膀,他自己的肩膀也开始裂开了,
痛处刺激鹿南的神经,他已经猜到了,这些缠在他身上的红线,连接着他与新娘的痛处,
虽然这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