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朝。
“小虫，我四道境的入场券拿到了，是不是该告诉我，如何从晋升了。”
方宇目的达到，自然不必逗留，临行时问了吴刚龙晋升的事情。
吴刚龙将方宇，安排到了破剑尊者雕像后头的暗格。
本意是让方宇，听一些香客的忏悔和诉求。
挑一些好实现的，偷偷帮人完成，以此就如同为信徒施展了神迹似的。
方宇在聆听一段时间后，意识到都是一些眼疾相关的诉求，真把佛堂当医院了。
吴刚龙告诫方宇：
“多行善积德，多读佛经感悟佛法，这些是屁话。
重点是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鬼扯，不饮酒。”
方宇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吴刚龙，将人看得发毛：
“你特么有资格告诫我这些吗？”
吴刚龙咳嗽两声：
“我有住持灌顶啊，你难道没听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故事么。
菩萨境的大师找了个屠夫倡导吃素，屠夫同意以后，元神就镀金了。
你猜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
方宇微微皱眉：
“故事里这两都不是正常人。”
“乱扯。”吴刚龙骂道：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你就算是个屠夫，但你的老师是菩萨境，就能帮你元神镀金，立地成佛。
我师父是罗汉尊者，不用奥义就能自产愿力，我当然不用管这些戒律了。
你要是频繁犯五戒，会掉境界的。”
方宇意识到佛门体系，是个滑动的境界条，到罗汉尊者才能锚定。
在此之前，得像吴刚龙这样找个高境的师父稳固上限。
“你们净虚师父还收入室弟子么，我这个破剑尊者好歹是他给封的。”
吴刚龙幽幽地看了方宇一眼：
“你没一点佛法天赋，觉醒伽蓝境的能力，纯粹是因为青州百姓给的愿力太多，导致发生了质变的结果。”
净虚不是没想过收方宇为徒，但早先就看出方宇的戾气过重，业力加身。
“住持老师保我一个上尊者境就够费劲了，你别抢我的晋升空间行不？”
方宇走不通这条路，只好走不拜老师的路线了：
“再借我点钱。”
吴刚龙摇头：
“你之前借我的钱给育灵部的巡察使，我本就没打算让你还。
就当庆祝你融合雕像愿力了好吧，再借的话，你得提升我们之间的交情。
像是一起睡睡觉之类的…”
“你别太离谱。”方宇脸皮也不是一直都厚，被拒绝一次自然不会多问：
“我打算以破剑尊者的身份，为整个青州科普一下眼保健操。
应该能完成不少人对破剑尊者的诉求。”
吴刚龙除了觉得宣传上会很烧钱外，对整个方向表示认可。
因为方宇被“神话”的方向，有最为明确的两点。
一，克制剑。
二，保护视力，治疗眼疾。
此外，方宇自己也有私心。
书香镇那个道门人士搞出来的清目小神雕像，在保护视力上，和破剑尊者金象高度重合。
只要保护青州百姓的视力，两尊主要的雕像，都能持续提供不俗的愿力加持。
“石头巡察使来找你时，不是说了女闾对诗奖励黄金的事情吗。
以你在灵捕门的身份，找杂班会写诗的上啊。”
方宇对吴刚龙的建议十分不满：
“我那天为了你出头，和你一起被拉进了黑名单里，现在都不能进女闾了，我怎么去赚钱啊。”
吴刚龙听说过神剑悬空时，方宇散尽家财筹粮的缘故…
就是为了搞淫祀，吸纳百姓做信徒。
现在民间多数人家供奉起了方宇的牌位，更别提香火寺这尊现成的金象，将其正规化了。
至少在离开青州前，吴刚龙还不想看到方宇在佛门修行体系上，压自己一头。
“不好意思啊，你的恩情我会记下的。”
嘴上记恩情，结果钱都不借，又不是不会还…方宇白了吴刚龙一眼，大步离开了寺庙。
他觉得吴刚龙似乎忘了自己还是商贾社的成员。
……
灵捕门。
方宇准备喊上二队没出任务的灵捕，集体去找金大富打秋风。
牛青山接到指令后，立马整队效忠义父。
校场集合后，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红着眼的碧玺，还有杀气腾腾的苏合香。
“方宇！”
没等方宇反应过来，二队有人都被苏合香的减速笼罩了。
接着，她还造出五面减速刺墙合并，将方宇关在其中。
方宇本就被减速到时间慢放数倍，触碰到刺墙后，意识都静止了。
立马回到纯白空间内，用梦感探测外界。
“好在梦感不影响我的反应。”方宇话没说完，就发觉现实世界的苏合香，提刀朝自己赶来。
本条从太空人恢复成了双手蛇的状态，诧异道：
“汪，这人什么情况啊，奔着杀我们来的。”
方宇想起白素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