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面色铁此刻的混乱正是敌人脱身的良机,他不能让白逸风冒险。
“逸风,一起!”沈墨沉声道,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短刀,刀光剑影在蛇群中交织,形成一道防御的屏障。
白逸风心领神会,剑法瞬间变得更加凌厉,剑光如龙卷风般席卷蛇群,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数条蛇的死亡,但蛇群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无论他们杀掉多少,总有更多的蛇填补空缺。
“逸风,速退!”沈墨大喝一声,短刀在蛇群中划出一道道血色的弧线,每一道刀光都带走数条蛇的性命。他用力一推,将白逸风向牢房的另一侧推去。
白逸风身形一转,剑光如狂风暴雨般扫过蛇群,瞬间在蛇群中打开一个缺口,他身形一矮,从缺口处冲出,直奔牢房的另一端。
沈墨紧随其后,短刀在蛇群中斩出一条血路,两人的配合无间,仿佛在黑暗中跳起了一支生死之舞。
白逸风与沈墨背靠背,剑光与刀芒交织,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蛇群的哀鸣,但蛇群的攻势却并未因此减弱,反而更加疯狂。
“逸风,跃起!”沈墨低喝,短刀在蛇群中划出一道弧线,瞬间斩断数条蛇的身躯,刀光在空中凝聚,形成一道向上的光梯。
白逸风心领神会,剑光在蛇群中扫过,身形一跃,顺着沈墨的刀光向上跃起,如同飞翔的鹰鹫,直冲牢房的屋顶。
沈墨紧随其后,短刀在蛇群中斩出一道道弧线,每一次跃起都向着更高的地方。
两人的动作如行云流水,配合得无比默契,仿佛是经过了无数次生死战斗的磨砺。
白逸风在空中翻转,剑光如流星般划破黑暗,瞬间斩断了数条跃起攻击的蛇,他的身形在屋顶上一落,借力再次跃起,向着牢房的出口飞奔而去。
两人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如同两道破风的利箭,势不可挡。
蛇群在他们身后疯狂涌动,但无论它们如何攻击,都无法触及到两人的衣角。白逸风与沈墨的配合已经达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境地,他们仿佛与蛇群的攻击融为一体,每一次躲避都像是在引导攻击,每一次反击都像是在利用蛇群的力量。
牢房的出口在视线中越来越近,白逸风与沈墨的心中都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然而,牢房的黑暗中突然闪出一道森冷的刀光,直刺沈墨的后心。白逸风眼神一凝,剑光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瞬间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同时身体向前一撞,将沈墨撞向出口的方向。
沈墨借力向前一滚,抬头看清站在身后的人。
白逸风拇指擦去脸颊的一道血痕,眼中发出狠光,咬牙切齿道:“上次没来得及叙旧,好久不见,林瑾。”
林瑾面色阴沉,手中的匕首滴着毒液,腰间的笛子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刀疤蛇扶着心口,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眼中闪烁着怨毒,他看着林瑾,又看了看白逸风,低声道:“没想到,我们三个的孽缘,竟然在这里续上了。”
“孽缘?”白逸风冷笑,“林瑾,你操控蛇群,与刀疤蛇联手,这可不是什么孽缘,这是背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林瑾冷笑道:“背叛?在你眼中,林家永远都是那个叛徒,只有白家才是忠心耿耿的。但你可曾想过,为何林家会被逼到这一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深深的哀怨。
“林家的困境,是白家一手造成的!”
“你放屁!”白逸风怒喝一声,剑光大盛,直逼林瑾,“林家的困境,是你们自己贪婪无度,咎由自取!”
林瑾面色一沉,手中的匕首挥舞得更快,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蛇群更加疯狂的攻击。他冷笑道:“白逸风,你我同为家族的弃子,你又何尝不是被白家利用的棋子?我们都是这权力游戏的牺牲品,你我之间的恩怨,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我白逸风从不做棋子,我的命运由我自己掌控!”白逸风怒吼,剑光如狂风暴雨般席卷向林瑾,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不屈。
“而你,林瑾,却甘愿成为别人的棋子,为了复仇,不惜拉林家下水,背叛自己的尊严!”
林瑾转眼看向沈墨,剑指他对白逸风道:“你如今成为了大乾的走狗,成了苗疆的罪人,你的尊严又在何处?”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我们三人,各有各的苦衷,各有各的执着,但至少,我林瑾,从不向命运低头!”
“你们两的脑袋,青鸾公主早已收入囊中,你们的生死,只在她一念之间。你以为逃出这个牢房,就能逃离她的手掌心吗?”林瑾冷笑着,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你们的挣扎,不过是在死亡的边缘跳舞罢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绝望。
沈墨一心觉得有些尴尬,这中二的台词,让他忍不住想要吐槽。
“多说无益。”沈墨伸手摸向暗袖,第二次的亏他可不想再吃。
一边将暗袖里的东西挥洒,一边大喊:“咱们各凭本事!”
随着沈墨的话音落下,浓厚熏人的气味弥漫开来。
林瑾面色一变,他闻到那熟悉的气味,立刻意识到不妙,“是雄黄酒!”他惊呼,但为时已晚,蛇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