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被马超留守在函谷关,负责接应董卓军的进入。他立在城关之上,神色凝重,目光死死地锁住那在阵中浴血奋战、舍生忘死的马超,眼眶欲裂。
战场上,马超宛如困兽,却依旧无畏地拼杀着,然而董卓军却被联军如铜墙铁壁般紧紧围困,死死拖住,举步维艰。
庞德心急如焚,内心仿佛被万千只毒虫啃噬。他双手紧攥成拳,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掌心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血痕。他在城关上焦躁地来回奔走,每一步都似有千钧重,脚下的石板仿佛都要被他踏碎。
他望着那惨烈的战局,恨不能即刻飞身跃下城关,与马超并肩作战,哪怕是马革裹尸也在所不惜。可身负接应之责,纵有万般急切,千般不甘,也只能徒然在这城头煎熬,痛苦地仰天嘶吼。那悲愤的吼声,在风中飘荡,融入了战场的血腥与喧嚣,却显得那般无力。庞德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祈求上苍能给马超一线生机,能让这战局出现一丝逆转的希望,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悲怆。
远方的颜良、文丑在袁绍急切且充满怒火的示意下,恰似两道携着雷霆之怒的闪电,风驰电掣般迅猛地投入了战斗。只因为先前那4将与马超鏖战良久,却迟迟拿不下他,这让联军众人皆觉面上无光,颜面扫地,羞愤交加。袁绍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铁青的面庞上,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愤怒与不满。
颜良、文丑的到来瞬间使那苦苦支撑的4将所承受的压力陡然减轻,他们眼中重燃希望的火苗,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即将穿透这重重阴霾。
可马超奋起余力,不仅所面临的压力呈倍数剧增,而且处境愈发艰险困厄。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燃烧着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斗志,那炽热的光芒仿佛能将一切艰难险阻焚烧殆尽。
激烈的战斗中,马超的披风被无情地划破,那破碎的布条在狂风中胡乱飞舞,犹如败落的旌旗。坚固的狮盔也在猛烈的攻击下被扫落,他那原本束起的发丝凌乱地飘散着,更添几分狂野与不羁。即使如此,马超依旧奋起勇力顽强抵抗,他那饱含愤怒与不屈的怒吼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天地都震碎,让世间万物都为之颤抖。
战争中,马超进入彻底暴怒状态,状若癫狂至极。他手中的长枪如蛟龙出海,携着翻江倒海之势;又似银蛇乱舞,变幻莫测,枪影重重,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颜良挥舞着沉重的大刀,每一刀都带着呼呼风声,如泰山压顶般砍向马超,那凌厉的刀势似乎能斩断山河。文丑挺着长枪,枪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芒,如毒蛇吐信般直刺马超要害,其速度之快让人避无可避。马超身形如风,左躲右闪,在这刀光剑影中如闲庭信步,避开一次次致命的攻击。他瞅准时机,猛地一枪刺向颜良,颜良急忙回刀抵挡,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火花四溅,如绚烂的烟火在瞬间绽放。
文丑趁机从侧面攻来,马超反应极快,猛地转身,手中长枪横扫而出,带着呼呼风声。文丑险险避过,惊出一身冷汗。那4将也不甘示弱,再次奋不顾身地围攻上来。6将与马超的战斗愈发激烈,激烈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仿佛也停滞不前。士兵们都紧张得忘记了呼吸,整个战场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唯有兵刃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但是,力敌6将的马超,尽管6将使尽浑身解数,施展出浑身解数,却也依旧无法将其战胜。甚至连高览也在这激烈的战斗中被刺伤肩部,鲜血如注般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半边身子,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心惊胆战。然而,战斗仍在继续,血腥与汗水交织,生死只在一线之间。每一刻都充满了未知,每一招都关乎生死,这是一场残酷的生死较量,是对勇气与力量的终极考验。
庞德眼睁睁地看着阵中的马超已经左支右绌,身陷重重危险之中,情况万分危急。他狠狠一咬牙,给攻城中受伤的张绣留下了少部分兵力,自己则率领着剽悍的铁骑如旋风般冲出函谷关。
正在围剿董卓军的联军将士,原本一心专注于眼前的战斗,丝毫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陡然间,那如雷霆万钧之势冲出的西凉铁骑,以排山倒海之威一阵凶猛冲刺。联军将士们猝不及防,瞬间阵脚大乱,竟然就这样被生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而此时的李儒和徐荣,一直都在紧张地观察着局势,他们眼疾手快,瞅准时机,迅速指挥士兵躲闪到一旁,给庞德让出道路。趁着庞德带队冲出所制造的混乱,他们则带着残部在庞德冲出的口子中快速地进入函谷关,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董卓军如潮水般冲进函谷关,而张辽和高顺所率领的陷阵营此时也基本上到了强弩之末。他们的士兵们个个疲惫不堪,身上的战甲破损,手中的兵器也多有残缺。眼看着董卓军已经成功进入函谷关,张辽和高顺也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有序后退。
庞德率领铁骑如风驰电掣般经过之时,经过张辽和高顺二将身旁,大声喊道:“有劳张将军和高将军先退回关前,再驻守片刻!我将救出我家公子,再一同返回!”声音洪亮,穿透了战场上的喧嚣。庞德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