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府之内剑拔弩张,充满了压抑气氛,让众人感到有块大石头压在胸膛上,冒出层层冷汗,在场所有人只要有眼力劲,都能瞧出青铜面具之人的身法恐怖,定是当世绝顶存在。
莫非段府之内,又要再起绝顶交战?
以后都能被当成江湖人士旅游打卡之地了。
江别鹤见此,眼中燃起希望火焰,他拉着瘫坐在地上的江玉郎,将三清铃给江玉郎,小声说道:“玉郎,你别说话,听为父说,为父被锦衣卫盯住我逃不了,铁战体内我暗藏了十八根锁魂针,只要没排除体外,就还受三清铃控制,你到时候一定要抓住一切机会逃走!你是我秦家唯一血脉。”
此番话语,让江别鹤眼眶中不由浮现,自己父亲秦天渊浴血奋战,也要为他杀出一条生路,而他此刻却是要为自己唯一儿子开一条活路。
江玉郎张嘴却无言,眼眶微红湿润点点头
……
“没人敢对我如此说话。”铜先生冷声说着,她的双眼缓缓转动与成是非对视。
成是非不甘示弱与其对视,寒声说道:“没人,今天你就见到了!想要带走鱼老弟,先问问老子答不答应?”
“你为什么戴面具?”
江小鱼感觉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一双眼睛冰冷彻骨,仿佛毫无人性,他感觉孟璟都好点,至少双眼还有人情味,于是他也帮着成是非说道:“戴面具无非就是见不得人,要么太丑不敢见人。”
铜先生与成是非一震,都望着江小鱼,让江小鱼嘴角抽搐。江小鱼感觉此言,有些得罪成是非了。
江小鱼余光一扫,发现孟璟此时双眼亦是盯着铜先生,他暗道,孟璟似乎对铜先生很感兴趣。
“公子你怎么了?”荷霜发现花无缺神色不对劲于是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似曾相识。”花无缺凝视着铜先生,迟疑了一会说道。
孟璟朝铜先生走去,边走边笑着说道:“久闻移花宫宫主邀月,就算带上面具也无法掩盖宫主那绝代风华的身姿啊。”
孟璟虽在笑,但笑容里藏着杀意,邀月与怜星都是世间绝顶高手,如今成是非武功大减,能不能打赢怜星都是问题,而邀月孤身一人来到此地,他没理由不出手将她解决掉。
移花宫宫主邀月?
众人为之心惊,目光纷纷聚拢在铜先生身上,目光直勾勾地打量,以及邀月那傲人的胸膛,那玲珑诱人的腰肢。
花无缺更是满脸震惊,是大姑姑?难怪看这么眼熟。
花无缺小时,邀月与怜星还是非常用心对待的,甚至邀月有些开始忘却江枫背叛之仇,但随着花无缺年纪增长,花无缺容颜开始与江枫有了七八分相似,此番再次引动邀月内心的仇恨。
在数年前,邀月开始闭关不再见花无缺,因为邀月每每看到花无缺那似曾相识的面容,总会回忆起那段痛彻心扉的记忆。
所以花无缺对邀月形象也渐渐模湖并不深刻,就连他出绣玉谷,都隔着帘幕听从邀月的指示,并不曾见到邀月本人。
藏在青铜面具后的邀月冷哼,冷眼望着孟璟‘平凡’的脸庞,说道:“你又是何人?”
“我是何人?待会我会取代你心目中江枫的位置。”孟璟似笑非笑着。
“嗯?”邀月此刻才察觉到孟璟体内浑厚的内力,邀月神情瞬间一变,但为时已晚,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吸力,将她脸上面具吸落,青铜面具飘到孟璟手中。
“你?!”邀月杏眼杀气逼人。
邀月身材娇小玲珑,秀发在吸力之下震动,一双妙不可言的眼眸,睫毛细长,面容绝色,唯独就是气质,孤高,冷漠,无情,令人战栗。
众人望见邀月绝色容颜,不禁一呆,目光都看呆了,就连这段时日心情悲惨阴沉的成是非,都不禁流出口水。
怒意之下,邀月瞬间出现在孟璟身前抬手施展以她傲然的移花接玉之掌法,打向孟璟胸膛,而孟璟面不改色,金刚纯阳内力汇聚于表,硬抗邀月一掌。
周围气浪狂涌。
所有人闭住双眼。
孟璟双眼望着眼眸内难以置信的邀月,嘴唇开合之间说着:“佳人秀手,在给本官挠痒痒?”
邀月面容一变,刷的一声闪烁远离,目光凝重地望着孟璟,她余光扫视了成是非,又再次盯着孟璟,说道:“如此雄浑的内力,又和青楼王呆在一块,你是孟璟?”
此刻邀月也只想到京城的绝顶高手孟璟了。
“莫非是你在镇江三招就击败了无缺?”
“不是显而易见吗?”孟璟朝着邀月走去,全身内力开始涌动,丹田内力随着内功运转。
“你想与移花宫为敌?”邀月凝重地望向孟璟寒声说道。
孟璟缓缓抽出刀刃,没有回答邀月之语,目光遂即变得冰冷。
“青楼王也就算了,没想到你居然也来江南了,我移花宫没得罪朝廷吧?”邀月感受到两股绝强内力的压迫感。
“邀月宫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前段时日移花宫拒绝督武司之邀,而本官作为督武司最高统领之一的督武使,你觉得本官会认为督武司下有反骨势力?”孟璟手持刀刃走着,于是朝着诸多江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