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帝吉打开门,只见一位剑眉星目,身姿挺拔,背后还背着一把长剑的男人站在门前,而男人的手里拎着一只鸡。
“听五师弟说,这是你的鸡?”
果然惹麻烦了!陈帝吉暗自叹气。这才第几天…
朱三转着圆溜溜的鸡眼睛,一双腿动来动去,它想要动自己的翅膀,却发现翅膀被人死死抓住。
“放手,你给我放手!”
“我告诉你,你惹到我朱爷爷可算是惹到人了。等我被放下,我非要与你拼命。”
被抓住弱点的朱三努力扇动翅膀根,嘴里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
“还与我二师兄拼命呢!你瞧瞧你,现在拿我二师兄毫无办法。”见朱三不服气,谢兆黎连忙搭腔,“你与其在我二师兄手上叫嚣,你还不如想想怎么挣脱我二师兄的手掌心吧!”
“你!儿子!儿子!还不救我”
朱三一听,鸡脑袋连忙看向陈帝吉,尖锐的嗓音响起,陈帝吉见眼前的场景顿时有些头大。
真不知这样的日子,需要过多久。
见陈帝吉沉着脸,一脸苦大深仇的模样,被谢兆黎称之为二师兄的解春安以为陈帝吉也不过是被这可恶的公鸡缠上了。
他收回手,说道,“既然不是你的鸡,那我就带回去给谷长老了,正好他最爱吃小鸡炖水灵草。”
说完,他转身就走。
朱三被解春安随手提溜着,鸡脑袋晃来晃去,一听解春安要炖了它,它又开始挣扎。
“儿子!救我!”
陈帝吉虽然并不相信朱三会轻易被人拿去做汤,但见朱三求救,他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在解春安带着鸡离开时,他还是上前一步 喊道。
“师兄,它确实是我的鸡。”
解春安停下脚步,转身与陈帝吉对上视线。
“你养的?”他的目光扫视看起来毫无灵气波动的陈帝吉,似乎连炼气期都未进入。
他脑海里冒出疑问,这普通小孩是如何养出如此强大的公鸡的?
陈帝吉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摇头道,“不,是它养的我。”
“就是就是,你快将我放开!”朱三见陈帝吉出声,它的反应变得更加激烈。
解春安对陈帝吉这一番话有些不解 还不等他开口,阮莫离便飞过来。
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给解春安听,听完整件事情后,解春安将朱三放下,神情略带歉意。
“很抱歉…抓了你的…”解春安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犹犹豫豫时,朱三说话了。
“爹爹,我是他爹爹。”朱三昂首挺胸,一只不足解春安巴掌大小的头,高高扬起,很是神气。
解春安无语凝噎,只好转移话题,“说起来,我还未向你介绍过我。”
“我是你的二师兄,解春安。”
二师兄?
陈帝吉圆溜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比之刚才多了份小孩的灵动。
见陈帝吉久久没有回声,谢兆黎连忙开口,“他就是二师兄,这剑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他管,还有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都跟他说,他也能帮你。”
“但最最最重要的一点,他剑术了得,若是你想要找人切磋,找他!”
谢兆黎弯着腰,对着陈帝吉悄悄的说,可这段话,还是尽数传进解春安的耳朵。
解春安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拉上谢兆黎的后领,猛的一用力,谢兆黎被解春安甩出了百米外。
“啊...解春安,我与你没完...”
陈帝吉惊呆了,没想到自己这二师兄竟然如此强大。
谢兆黎其实也并不弱,年龄瞧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在此年龄能有金丹期修为,已经算得上是天之骄子。
可是眼前这个人...瞧起来不比谢兆黎大多少,可是实力却强出一大截。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元婴中期。
陈帝吉上下打量解春安,心里笃定,不然...他也无法这么轻易的抓住朱三。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解春安见陈帝吉沉默着一言不发,他继而问道。
陈帝吉顿时反应过来,他收,“帝吉,我叫陈帝吉。”
“帝吉?”解春安喃喃自语,“好名字。”
“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给!鸡还给你。”
解春安将鸡丢给陈帝吉后,转身离开,阮莫离见此,他朝陈帝吉打了个招呼,与解春安一同走了。
“你能看出他身上有什么问题吗?”离开后的阮莫离面色一沉,他问。
解春安缓缓摇头,不管他怎么观察,他都没发现陈帝吉身上有任何异常。
“这只鸡还好说,黑鸟似乎就是一只普通的鸟,可是那只老虎...元婴后期修为,比你我都强,他为什么原因跟着七师弟?并且对七师弟言听计从。”
阮莫离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是白溪在给陈帝吉种植灵植。
忽然,他又想起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错觉,他想起白溪看向陈帝吉的视线,似乎有些哀怨和...不敢反抗...
他仔细琢磨,说道,“不仅如此,它好像...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