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实锤了!”刘淮幸灾乐祸地说,“别忘了,女性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哎呀你不知道!”李晓慧急切地说,“昨天晚上她还跟我们在一块聚餐呢!有说有笑的,哪里像个杀人犯呀!”
刘淮嬉笑着调侃说:“怎么?杀人犯就不用吃饭啦?杀人犯必须哭丧着脸啊?”
樊胜玉神神叨叨地说:“我们繁殖基地一定是撞厄运了!人人都碰上倒霉事。不行!我明天要去县城道观里上柱香,祈福消灾……”
李晓慧翻了翻白眼,“樊大姐!你就不要瞎整了,如果上香就能让坏事不发生,那警察全都到庙里上班好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发现孙艳红像没事人一样推着电动车回来上班了。程勇跑上前问:“红姐,他们把你放了啊?”
“什么叫把我放了?”孙艳红没给他好脸色看,“我本来就没罪,还能把我关进牢里啊?”
涉及到乡下的重案一直是让人颇为头疼的问题。在现代刑侦的流程上,办案第一个会想到的总是调取监控,可是白止乡的某些村落连路灯都没有,更别提道路监控了。
李大海带着另一名刑警又跑到白止街走访,试图找到街口附近有谁的私家车停放,或许行车记录仪有拍到案发当晚孙艳红的到来。他们确实找到了两辆车,也查看了行车记录仪的画面,可是因为距离案发时间较长,记录仪的内存很有限,所以案发那晚拍到的内容已经被新的视频循环覆盖了。
现在没有什么值得跟进的线索了,只能寄希望于生物性物证的提取工作,如果能在捆绑被害人的绳索上找到孙艳红的dna,那将是最有力的证据。
既然她能在犯罪现场的玻璃杯上留下指纹,说明她的计划也没有周密到哪里去,只是那几根棉绳上都浸染了很多被害人的血液,会对物证造成污染,能不能顺利提取到犯罪嫌疑人的dna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