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尘第二天起来准备上朝的时候,广播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陛下!镇北候他昨夜回府的时候遇到歹人……薨了!”
什么?!常宁尘震惊的不行,连赫住的地方好歹可是都城里!怎么有歹人在都城里杀人?!除非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上朝后常宁尘观察了朝堂上大家的表情,他突然发现大家的表情和平时上朝时的表情都差不多,有这么一瞬间常宁尘感觉心寒。
常宁尘和其他三个人都单独聊了一下,张琛贺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表达了对连赫死亡的痛惜,他安慰常宁尘这事情他会让吏部仔细查的,然后也就没有然后了。
魏沧河见到常宁尘有那么一瞬间的表情是不高兴的,虽然这表情变得很快但常宁尘还是察觉到了。
柯白鹤表达了自己的难过,但现还不是悲伤的时候,他要找出真凶不能让连赫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常宁尘看着邱禾,现在他能说心里话的人也只有他了,他问:“你知道是谁杀了连赫么?”
邱禾摇了摇头说:“现在还没查到,那歹人很凶狠,将他头都砍掉了……”
常宁尘听到连赫这惨状心里难过的很,要不是他找人进宫说话,他也不会那么晚回侯府并且遭遇不测。
邱禾以为常宁尘担心自己的命运,他安慰他说:“连赫并不影响现在的局势,他本来在文官里就是打酱油的角色少了他也没什么。”
常宁尘擤了把鼻涕,然后回自己寝宫哭去了,他本来还以为连赫是东方赫,没想到他第一个下线了!而且他的死作为好朋友的几个人没几个难过,他感觉心里特别不舒服。
晚上常宁尘对熊尘说了连赫死了的事情,熊尘一下子就爆哭了起来,他边哭边问:“其他人不会有事吧?”
常宁尘看着他说:“说不好……”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只是个开始。
事情也正如常宁尘所想的那样,调查连赫死因的柯白鹤是第二个死亡的人。
柯白鹤微服去连赫事发的那条街上做调查,但他仆人发现主人一直没回府于是报了官。
官人搜查到一座大庄子里的时候守门的仆人不让他们进去,就算亮明身份那庄子的仆人也是骂骂咧咧的不让官人进。
听边上的百姓说,这庄子可是京城里第一的大氏族管家的庄子,他们的存在可是京城的官老爷都要敬上三分。
那庄子的仆人说除非有明确证据不然闯入那就要后果自负!
柯白鹤的仆人又急又气,只得将柯白鹤养的几头獒犬放出来找主人,也是那獒犬将柯白鹤的尸体从庄子里挖出来的。
常宁尘这下坐不住了让官员去查这事情,可邱禾反映他们的手下遇到了阻碍,不过没多久张琛贺就拿着吏部的案卷给常宁尘,他说案子已经破了。
张琛贺说:“是那庄子的主人把柯白鹤当成歹人给误杀了,现在庄子主人已经伏案自首了……”
常宁尘拿着案子的卷宗翻看,什么时辰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写的很清楚,没有丝毫破绽,但问题是这案子了结的太过快了。
邱禾都说不好查的事情第二天张琛贺就已经查好了,这事情太古怪了……
常宁尘表面上一副心中石头落下,了却一件事情的轻松样子,但他用力拽着卷宗的指节都发白了。
从柯白鹤被误杀的案子结束后邱禾就彻底失去了话语权,朝堂上大部分的官员都听从张琛贺的指令。
邱禾担忧的看着常宁尘说:“恐怕再过不久我也要没了。”
常宁尘一脸难过的捏拳头,恐怕自己再不做决定那么成王败寇死的就是他们了!
熊尘在常宁尘的梦里一直哭着,他对常宁尘说:“和他们好好谈谈,没准是个误会。”
常宁尘被熊尘哭得没办法于是第二天叫了张琛贺、魏沧河和邱禾,他们几个人一起聊聊。
张琛贺和魏沧河进门前都是面带微笑的,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以后,他们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淡了。
常宁尘看着张琛贺质问他:“琛贺,朕给你配方是用来造福百姓用的,你却拿去敛财!”
张琛贺笑着说:“陛下您太天真了,那些东西平民怎么用得起?等他们富了有钱了就不干活了,他们不耕种不织布粮食和衣服从哪里来?农民才是国家的根基让他们知道商贾的好人人都去经商,无人务农田地荒废这个国家的根基就不稳了。”
对于平民,张琛贺的父辈们教育他,平民就像是蝼蚁是不值得垂怜的,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让蝼蚁不死那就是最大的恩赐,而他们生来就是蝼蚁的恩人,有他们在蝼蚁才有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
所以张琛贺对于平民身份的邱禾很是鄙视,作为官宦世家张琛贺是不齿与邱禾为友的,但君君臣臣,君主让他和这蝼蚁成为朋友他也只能听命。
常宁尘摸着下巴,怪不得古代人那么讨厌商人,没人种地大家成光杆司令了肯定很生气,但这不代表百姓不讨厌那些剥削无厌官僚,这也不是让他们吃得满肚子油水的理由啊!
看着张琛贺,常宁尘生气的说:“你也知道没有百姓没粮食吃没衣服穿,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他们也吃得饱穿得暖?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