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坐起身来,操起瓷枕就砸了过去:
“都怪你这个狐狸精丧门星!还没进门就害得我宴儿受家法,进了门又害得我被抢了对牌钥匙!贱人!”
“砰——”
瓷枕砸在姜令鸢的脚背上,疼得她站不稳,整个人软倒在萧宴怀里。
萧宴皱着眉:“阿娘,您做什么又要打她?”
陆氏气得咬牙切齿:“打她怎么了?你没瞧见她办的什么事?若是早知道她是个这样克我的,我就不该点头叫她进门!”
姜令鸢也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害婆母当众没了脸,又丢了管家权,还要被查账,真真是一句话不敢多说,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萧宴望着满脸泪痕的姜令鸢,怜惜之余却又有些烦闷,她……怎么一点也不像自己从前认识的那般温婉善良了?
萧景平打圆场道:“好了,令鸢,你到底怀着身孕,回去好好养胎吧。”
萧宴也不想在这么压抑的环境里待着,胡乱嗯了一声,朝着父亲母亲告了个别,把姜令鸢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