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站在她面前,低下头看她,一只手伸进了她领口…
突然,脚下一软,口罩男人从身后一脚踹了过来。
“废材!老五怎么没的你们一个个不长记性了是吗?说了多少次出任务时不准沾女色!”
面具男抬眼瞪着他,心里有气又不敢说什么,一只手撑着地扫了扫裤腿,悻悻然走到门外去。
“请问,麟哥是谁呀?”唐若柒低着声,小心地问道。
口罩男人睨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真傻!
“我反正都快被烧死的人了。”她轻泣着。
男人掏出手机,冷着眉眼哼了声:“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做个普通人,也就不会有人总惦着你这条命。”
他把手机对准了唐若柒,准备开始拍视频给麟哥。
冬天的夜来得早,不到一会儿,橙红夕阳便被吞没。
带头的女人拔掉了汽油盖,沿着墙角走了一圈,刺鼻的味道渐渐蔓延在室内。
她提着桶走到唐若柒跟前,小丑面具下的表情看不清,只能瞧出她那双眸光,阴森凛凛。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是拿钱做事,要怪,就怪你是姓唐的!怪那个要你命的人!”
汽油沿着唐若柒的椅子边画了一个圈。
有人闻着这味上头了,拉下面具对着空气吸了两口:“老子太爱这味了,真他妈香!”
羊毛卷嘴里叼着根草,不死心的问面具女人最后一次:“就摸一摸过过手瘾总可以吧?大姐,你可是我亲姐,就几分钟!求你了。”
女人把汽油桶往边上一扔,一把拍了他脑门:“没出息,快点,晚上飞机不等人。”
说完她转身走到门外去,另外两个人各自守着一处。
羊毛卷眼睛直直的盯着唐若柒,他笑,她也笑。
他先伸出手去摸她的脸:“真滑!”
接着手掌慢慢的滑落至颈,再接着往下…
突然间,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羊毛卷跪倒在地,来不及起身,头又被人踩在地上狠狠摩擦。
“你你你……”他两眼睁大,扭头去看上方的丫头,一时被惊得心肝直颤!“你……你你是怎么解开手铐的?”
外面三人听到声响,拔腿就跑进来。
房间里都是汽油,不能随便开枪,几人未曾多想,拔起匕首,抓了几根棍子就冲了上去。
唐若柒没有带刀器,一手抡起椅子飞过去,一砸就砸破了两脑袋。
两人一按脑门,手上都是血:“卧槽!!!”
带头姐被气得不行,抬手扯掉了面具,迅速从大腿一侧又取了把匕首,左右两手晃着匕首就朝她袭去。
“真烦人…”唐若柒低咕了一句。
一眨眼的瞬间,没等女人刺过来,唐若柒就巧秒的避开了刀刃。
再听到声音,是从左侧飘来:“大姐,你耽误我谈恋爱了。”
声音清灵空旷,幽幽钻进女人的耳朵。
再看她手里,那刀子都不知何时被劈掉了,此时女人手背都还是麻的。
蓦地,女人心里窜起了一股火,蹭蹭的往上烧,大斥一声:“去死吧你!你们几个还不快来帮忙?”
话落,她猛地扑过去,伸手就要去掐唐若柒的脖子。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未料对方捏着她的手腕,往上拧提,而后抬起右肘向她的脸部撞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女人鼻梁骨断了!鼻血流了一地。
“啊!我的鼻子啊!”女人嗷嗷叫。
唐若柒不想浪费时间,她朝三个男人勾勾手:“来,一起。”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磨了磨牙,手握利器就扑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
教堂外面火焰滚滚,汽油味混着浓稠的血腥味。
四人一同被绑在了电柱下。
几分钟前,失去战斗力的几人眼睁睁地看着唐若柒慢条斯理地提着汽油桶,围着他们边走边倒。
“丫头,啊不,妹妹呀,求求你饶了我们一命,求你啦呜呜呜…”
唐若柒抿嘴,把油桶放下,捡了根树枝在手上玩,慢幽幽道:“我都说了,给你买真表,你又不要,现在可好,表没了,命也没了呢。”
女人:“……”娘的她想哭!
唐若柒晃了晃树枝,指向第一次在机场绑他的那位口罩男:“我说了我要喝水……”
口罩男骨架都散了,疼得呲牙咧嘴,吓结巴了:“对不…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拿给你喝。”
“还有下次呀?”唐若柒笑了一声,手里的树枝,在沙子地上画了个爱心。
凉风一袭,火焰子往他们身上飘,几人汗毛都快烧没了。
哽着音哀嚎:“求你别烧我们,麟哥的信息我们已经交给你了,求你让警察来吧!”
妈的,条子都没这丫头可怕!
唐若柒把手里的树枝丢了,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本来呢,我也不想动刀子的,可你们实在太烦了,耽误了我好些时间,你……”
她指了指羊毛卷:“你摸我脸了。”
傅司寒都还没摸过她!!
手掌心被刺穿血流不止的羊毛卷:“……”